伴随着她最后高八度
尾音。
音乐戛然而止。
然后秦西榛大概想到刚才自己样子，自顾自咯咯咯笑，而且越笑越控制不住，纤细修长手不断拍着琴板，最后捂着肚子站起来。
转身。
最怕就是空气骤然安静。
音婉转哼出来歌，实在是太羞耻
……
“JumpingGroovingDancingEverybody（让
们每个人跳个不停）
RoolingMovingSingingNight&Day……（不分日夜歌唱摇摆）”
“Let'sFunFunTogether（让们开心玩）
Let'sPlayThePenguing'sGames（让们玩有趣游戏）
片刻后，程燃对那个手还放在小腹上，头发披散如贞子女人道。
“是不是……会被灭口？”
SmackingBeatingClappingAllTogether（大家
起来拍打鼓掌）
RockingBumpingScreamingAllNightLong（让们摇动，撞击，尖叫过整个夜晚）”
手在琴键上起伏，头在忘歌唱中摇摆，头凌乱黑发像是夜里打鬼柳树，飘来荡去。状若疯魔。
程燃目瞪口呆。
“LeftLeftRightRight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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