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西榛脸咬牙切齿样子,程燃心里又有丝暖流,知道她是以这种方式,小心翼翼抹平双方可能对于未来人生分割讨论。甚至可以说维护自己自尊。
问题是自己在她面前不该只是个小孩,哪来什大男人自尊。以前自己秦西榛秦西榛叫她,被她数落没大没小,还变着法用老师身份报复,现在这是没把自己当小孩看?
不过也难怪,程燃记得在山坡前给秦西榛唱那些歌时候,以及最近帮秦西榛校正时候,秦西榛从头到尾尊崇,也许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对于热爱音乐人来说,音乐本身就是最值得让人尊重事物。
“们经常唱歌,用嗓过度,爸就教个所谓泡沫音休养声带方法,简单来说就是仰起头,面部喉头松弛,像是平时你打哈欠,如同漱口水涮喉咙样发音,令胸腔里气流到达喉头振动发音,像这样……”
然后秦西榛就毫无淑女风范仰起
音乐节亮相,其中诸多变数,已经不是现在他所能掌控得。他只能希望那些存在于他记忆中歌曲,在这个时空仍然可以绽放它们光彩,当然,这也和演奏者息息相关,秦西榛配上这些歌曲,又会产生怎样化学反应?
“说都紧张到不想去参加,你信吗?”秦西榛笑着,旋即伸手轻扫拍他手膀子下,道,“骗你!以前也是参赛过很多次,说实话,论起这种大庭广众下表演,也就第次上台有些紧张,之后这种紧张情绪反倒没有,只是觉得尽全力演奏音乐或者歌唱而已。这样看来,兴许是天生歌唱家。说不定会火遍全国也不定噢!”
“嗯,觉得也有可能。说不定你真会炮而红,走上最高点,那个时候,你人生和现在也截然不同,说不定那时候都只能仰视你。”
说不定自己也在创造历史。每每这想时候,程燃又有种隐约期待感。
原本是自己觉得有趣开玩笑话,但秦西榛却破天荒眉宇蹙起来,想想,她斜晲程燃,道,“你是担心有那天,你世界会割裂开来,泾渭分明?”
“只是说说而已,到时候可别忘角落里穷亲戚啊……”
秦西榛道,“你想那多,还没火呢……说不定这只是最后疯狂,就冒个泡,噗!就没,以后还是该干啥干啥,你要是穷亲戚,就睡在天桥下面大马路下,到时候你这个喝得起粥别忘记接济下这个下顿饭在哪里吃都不知道啦!”
“你还穿得起衣服吗?”
程燃这番话说完,气氛沉默零点零五秒,然后秦西榛连掐带打啪!啪!啪!在他手臂肩膀上又留下淤痕。
自己这是说什遭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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