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却是不动声色,嘴角噙着笑看着他们。
程燃也不管蒋舟,转向王同光,翻翻面前两人桌上牌,道,“扎金花,多没意思,们换种玩法,更刺激,赌头更大,来不来?”
王同光其实赌瘾早上来,刚才对蒋舟那番话实际以退为进,他哪里能赌够,而且说实话,千把块钱对于蒋二娃可能是个月拼命干工资加奖金。对他而言,千来把块钱不过是他每次打牌输赢正常数目而已,不够刺激。
王同光进步询问时候,程燃直接把面前牌给收起来,洗匀,道,“不如这玩,直接从里面抽牌,比大小,赌注渐次递增,比如第把百起步,第二把要玩,每个人就要升到两百起注。第三把要玩,就加码到四百,依次两倍底注递增。”
周围人呼吸都有些收紧,只要想,此间刺激简直让人血脉贲张,这玩到后面,多少钱才够?输家那是血本无归啊。
但王同光眼睛已经红光毕露,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轻笑声,把面前大堆钱揽进怀里,问,“不要冲壳子(强出头)……你有那多钱吗?”
程燃打开随身个腰包,从外围取出叠钞票,大概近万厚度,这个过程中全程有人都看到他那个腰包内包里面还是鼓鼓囊囊,还不定后备弹药有多少,程燃从外围那叠钞票中先抽几千之数搁桌上,抬起头来,微微笑,“这些暂时够吧?”
王同光目露贪婪,程燃笑容……闲适自若。
所有人口干舌燥,只觉如临深渊,悬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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