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这辈子都恨你。”
章隅看着姜红芍这双红眼,依稀像是看到当年李韵,苦笑道,“这多不舍难离人,到头来也只是各自安好。你小姑有没有觉得现在生活很失望,有没有觉得如今生活是煎熬?看吧,其实是没有,因为每个人适应环境能力是强大,所谓恨,有时候也就是对那段感情个总结罢。因为没有太多言辞,因为其实现在人生能让她安稳不必去考虑周围环境去考量那段感情,所以能用个恨,来表达做错事情应得评价。”
“人生这长,世界那大。都不说太高太远,就说你十岁时执着事情,和十岁执着都不会是件事。你十八岁对人生希望,和二十岁时对人生考量,也不会是回事。当年最喜爱东西,可能到后来看也不过如是。二十几岁人可以憧憬爱情,可到三四十岁年纪,就会觉得合适自己稳定家庭就够,人生最终落点还是理想和事业,否则个人这辈子价值,抱负,就没有办法施展。三十岁你即便和你不爱人结婚,但有骨肉孩子过后,就会觉得,其实对方也不是那不堪呢,对方对家庭负责,爱护你们孩子,给孩子稳定倚靠和作为家庭支柱角色,那还有什不满意呢。人是自私,为自己而活人只是小自私,为家庭后代子辈福荫而活人才是大自私。
就算有些事物铭心刻骨,但时间会慢慢风化这些东西。她跟着人生没有意义,退出是种成全,那样生活,才是适合她。”
“也许吧,你有你理由和想法,也许真这样结果,对你和对小姑都好。”姜红芍道,“但认同程燃。相比起你和姑姑,想试下。”
“所以……去找他。”
章隅看着姜红芍和他道别后背影,轻声道,“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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