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低下头，就会显得卑微
。
今天两人进教室虽然没有昨天晚自习时那波声浪，不过倒也是被班上不少人带笑给望着。那笑容有挤眉弄眼，有羡慕仰望，也有
些难以言明
酸楚和涩意。
课间操时候姜红芍往回走和杨夏撞见，程燃就在后面，看着杨夏上前挽着姜红芍手，回过头朝他瞪眼，再转过来笑道，“你们两个真是胆子大，
知道程燃向会做些鲁莽事情，红芍可千万别给他带偏！程燃，你可不能祸害别人姜红芍啊。”
杨夏这
说时候，正好和姜红芍并看过来。
程燃笑笑，“你说就像是就混世魔王为祸人间样。”
杨夏歪着头道，“你当然老祸害人，譬如七岁时把包子骗来吃，十岁骗用零用钱给你买游戏机币，爸让以后别跟你玩，十六岁在校舞台表演也被你搅和……你怎不祸害人？”
兴。
转身格纹裙随风而旋，身段体态曲线毕露，明明是在学校里，但此时程燃却好像身处曾经攀登过雪山朝霞之中，那道霞光溢彩脸容对上他时候，眼眸里还有些微微恼意，“裙子有点短，所以今天只穿次，下不为例。”
那刻程燃只有个念头。
自己句话，不知道给全校多少牲口谋福利……
特悔不当初！
程燃看着她，她表情严肃。
随后她噗嗤笑，“跟你开个玩笑，虽然你向不省心，但这似乎就是你。对你们两个，就只有祝福啦。”
然后她再不看程燃，转而和姜红芍讨论阵平时穿着搭配，又由衷赞叹番姜红芍今天衣服很好看之类，最后从操场走上楼，分开时朝两人大方摆摆手，马尾随着利落转身轻摆，潇洒干脆。
只是背着那边走过去时候，杨夏透过护栏，极目远眺，深吸口气像是在享受清爽空气，微微笑之余，容颜却又有不易察觉黯淡。
有时候你不能低头。
……
张平远远在后面，直到进教学楼，才从后面赶上来和两人打招呼，然后就是副抿着嘴笑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不断点头表情，这个时候他觉得就像是领导在检阅方阵样，理所当然应该说句“不错！”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程燃道，“要是觉得没话说，那就不要没话找话，们让你先走。”
姜红芍则说，“你要是敢说‘不错不错’，今天作业就必须交。”
张平如同被踩尾巴样夺过楼梯就往上冲，心头替被蹂躏自己心疼，这两人组合简直，自己还没开口呢，心里想什就拿给他们猜完，恐怕没人受得住两人波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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