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愕然看向李韵，再看姜红芍微黠
表情，这才意识到她这小姑先前原来故意
副经停即走态势，搞得像是匆匆碰面
姜红芍沉吟下，狐疑看向程燃，“难道……抱抱？”
程燃看着她，她看着程燃，气氛渐归于寂灭。
姜红芍表情开始微窘。
程燃赶紧无辜撇清，“……这回可不是
说！”
老姜绯红双颊间是满眼恼意。
“被欺负
怎
办，你为出头？”程燃笑，这什跟什，姜寨主下山吗。
姜红芍本正经，“被欺负你要到对方电话，然后告诉，打电话骂他。”
“老姜，你真是天才……”
“不敢当。小女子还有进步空间吗。”
“可能去空间站上面还能有点。”
然也有几分心怯，哪怕心里头已经重复很多遍不就是个程燃，也好像在他目光注视下难以镇定自若。
偏偏程燃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九寨沟背包去没，有没有人搭讪超过三句，比多？”
“去啊，当地卖竹编小哥算不算？买三个蚱蜢，小哥还多送支蜻蜓。”
老姜如既往皮下。程燃笑笑，“看来小哥不错啊，口才很好嘛，人也挺好吧。”
“是挺好，也挺帅。六十年前扛枪上战场时候，定帅呆。”
更该死！
……
当然实际行动是没有，毕竟眼前就是艺术中心外面，散场人流如潮，里里外外这多双眼睛，那是真啥都没法做，迎着风聊着天，顶着另片彼岸星空，就这也心情豪迈壮阔得很，路把老姜送到李韵车前，是辆在此时华府夜色下很应景林肯。
“你们什时候走？”程燃问如果明天还有时间话，大概可以送机。
姜红芍不说话，看车旁边李韵，李韵掐灭那支女士烟烟头，对姜红芍道，“明天去办些事，晚上在酒店等你夜宵。”
“这说来只能进太空探索星辰海洋，地球上人类未尽事业怎办。”
“这点破事，帮你完成吧。”
两人简直秒进状态，角色扮演起来。
姜红芍副郑而重之表情看他，眼瞳布满星辰，“程燃同志，任务艰巨，那就辛苦你。”
程燃“痛心疾首”，“姜红芍同志，在这美帝国主义土地上，只能目送你远行。切言语都是苍白，这种时刻，都不知该如何表达同志间友谊……”
说这话时候，是姜红芍眨眼笑。
滑不溜秋，滑不溜秋啊。
这就是条捞不着手里姜小鱼。
程燃促狭道，“这之后不是说去京城，中间马不停蹄，怎着有空过来？”
“本来也是要去啊，可小姑要回美国，跟着过来趟，你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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