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
来说是可有可无
事情，天行音乐，做出这些，还是因为你热爱，而正好看到
你热爱。”
“不在乎唱片业会不会消亡，但是你在乎，也觉得你是真很在乎，那就只有做吧。”
秦西榛觉得眼睛发酸，“就这样？”
程燃没声好气看来，“那你还想怎样？”
鸭舌帽撩起，马尾辫散，黑发四下飞舞。
称之为历史。把经历写进书里，称之为经验。
但纸上得来终觉浅，人类从历史学到唯
教训就是人类从来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而经历往往只有经历过人才能体会。
所以秦西榛会说这样话，未来做音乐很多人，会感谢你。
但程燃摇摇头，“是无所谓。”
“吓？”秦西榛失笑。
程燃发现自己先是被发丝缠绕，然后被眼前人抱住。
紫罗兰花般幽香扑鼻。
随后是秦西榛在耳畔声音，“不要看！”
“友情拥抱。”
“不在乎这点，因为就算是不做这个，会有很多音乐死掉，会有很多好东西消失……唱片业会消亡，可能会可惜，但没到那步。没有让非要做些什
必要。”
眼前这个男子，有些如既往懒倦地说道，“死掉就死掉吧。又不是超人，你太高估能力。而且你怎知道人家这行饭碗砸，在其他行业不能混更好？树挪死人挪活。向来不认为条路走到黑就是好，人要圆融些。音乐这东西其实比起很多行业，根本算不得有多挣钱，说不定以后，互联网音乐盘子，比起房地产来，全国市场加起来甚至还不如线城市好地段几个小区。”
“会不会太夸张啊……”秦西榛怔怔，“那你……”
秦西榛差点想拍拍胸脯，想起来真是危险，唱片业快卖不动，养不起好音乐人和歌手，大批有潜力音乐人都要被迫转行。而创立天行音乐人居然只是说，他对音乐这东西无所谓，切自有其规律。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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