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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主公,涅县匪患已平。除贼匪大营之外,还剿灭三个山头,俘虏共计千二百余人!”
看着堂下跪笔直,宛若标枪羯人青年,梁峰露出满意笑容。算上来回路程,奕延这趟,也不过花十日。而如此战果,对于支新军,称得上出类拔萃。
“伯远此行劳苦功高。”梁峰赞道,“犒赏全军,每人赏三千钱,匹绢。降兵依照惯例,充作苦役吧。等到今冬过完,能活下来,再考虑收编整顿。”
他并没有把所有俘虏都累死打算。在工事告段落之后,这些人就要充入营伍,当做辅兵使用。敲碎原本傲骨,又经过长时间劳苦工作,这伙降兵会为任何拯救他们,给他们线生机人效死。这就像典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当被恐惧和苦难征服之后,行成依恋情结同样坚不可摧。
扔下蹶张弩,飞快取下身上背着弓箭,引弦开弓!面对骑兵,百五十步只能拉弓三次。然而三轮齐射过后,面前已经没人能端坐马上,三百骑兵,个不留!
这恐怖四轮箭雨,让冲锋匪兵慢那拍。奕延冲身边传令官轻轻挥手,咚咚鼓声响起。随着节奏分明鼓点声,军阵开始移动,大踏步向前。整齐步伐让大地微微颤抖,端举槍尖反射着刺眼锐芒,便如不可撼动怒涛狂浪!
见此情形,就连匪兵头目都开始胆颤起来。要逃吗?来不及!
两队骑兵从匪兵身后冲出来,如同反弓交叉合拢,攻击敌营腹背。就算再怎凶悍,这也不过是群匪盗,不成建制,不懂兵阵,只凭腔血勇。而此刻,他们胆已寒,血已冷,只是触,全盘皆溃!
交战变成单方面屠戮。槍林在前,撕碎切可能存在抵抗;骑兵在后,踏碎切有望逃脱退路。只是几个呼吸,两千贼匪溃不成军!
能听出主公声音中欢喜,奕延垂头道:“多谢主公奖赏!”
对他而言,
不到半个时辰,战场之上只剩下跪地求饶降兵,和断生机尸首。并没继续追击溃兵,奕延下令收拢阵型,打理战场。全军整顿休息。
毕竟是有营头贼匪,那些亡命逃窜,拼死赶回山寨。大门紧闭,几个残存头目争执起来。紧闭山门,努力拒敌?舍弃山寨,逃之夭夭?亦或是乖乖投降,向上党如今主人献上忠诚?
足足半日,这伙人并未讨论出任何结果。然而整顿完毕兵马,已经出现在山寨门前。
点燃火箭飞入寨中,然后是攀墙而入敢死之士。接下来,城门大开,举着刀盾可怕敌人冲进来。
日之间,两千余名贼匪被剿个干净。阵斩过千,俘虏八百,辛苦营造老巢,变成堆焦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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