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这个长官如此瞪视,立刻出头白毛汗,结结巴巴道:“,就是随口说说……”
“主公家事,岂容乱议!”奕延开口,话中净是冷飕飕寒意。
王隆缩脖子,不敢顶嘴,灰溜溜找借口逃。奕延却没有再次策马,而是骑在马背上,如同石塑般久久无法动弹。
主公身体,天天好转起来。看着那恢复血色面孔,和愈发挺拔身姿,奕延心中是矛盾。既希望那人能恢复康健,不再受病痛折磨。又担忧身体康复之后,他会像其他人样,续弦纳妾,过上和其他高门相似生活。
如果主公娶妻,如果有人能够用手,用唇,用身体碰触那人。他能忍受吗?
坐下马儿轻踏马蹄,发出声不安嘶鸣。奕延回过神来,放松勒紧缰绳。这不是他能置喙,也不是他应该有想法。只是心底深处,总有些东西,让他寝食难安,脊背生寒。
个新妇?
用力压下那些不能见天日东西,奕延抖缰绳,向着营寨驰去。
作者有话要说:曹操是因为父亲曹嵩当大宦官曹腾养子,方才姓曹。铁杆阉党(喂至于本姓,《三国志》说是姓夏侯,如果这样话,他跟夏侯家那群其实也是表兄弟。两家同为沛国谯县(安徽省亳州市)大族,互有姻亲,关系极为密切。
曹老板是个耿直颜控,娶老婆纳妾从不看身份,只看脸。梁少默默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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