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第二句提示,章典猛地明白过来,这是乐平之事,漏端倪!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他实在猜测不到,却不敢稍停,立刻回屋
“糊涂!”王浚再也忍不住,呵斥句,“速速派人捉那厨娘!”
这已经不是梁子熙问题,而是有人潜在暗处,干扰他布局。亏得这次梁府只带二百人,若是多带些,王瑸会不会被对方反杀?甚至说严重些,有这样贼子潜伏在身边,他碗里,会不会什时候也多出剂毒药?
王瑸这时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这哪是害梁子熙,分明是想让父亲大计落空!这样狼子野心,怎能不防?!
旁冷眼观看王浚,在心中摇摇头。此子平时虽然精干,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不如旁人。就像这梁子熙,吃如此大亏,却仍寄来书信。既可以说对方风度极佳,专门传信来告知不与他联手理由。也能视作对方已经猜到,害自己不是王瑸,想借他手,来铲除下毒之人。
不论是什心思,这手段都干脆利落。反观王瑸,现在还摸不清头脑,实在是差人着。
这话问得诛心,王瑸背上冷汗都下来:“大人!孩儿奉命出使,怎敢如此妄为?!定是……定是……”
定是两次,王瑸也没把下面话说出来。定是什?梁子熙会千里迢迢送封信来污蔑他投毒?
虽然只是面之缘,但是王瑸不觉得他所见那个翩翩佳公子,会是如此下作之人。神气不似,度量更不似。
“当日之事,你细细与说来。”王浚也不管儿子那副傻样,干脆问道。
这事王瑸怎敢隐瞒,仔仔细细描述两人当日见面时情形,乃至宴席上自己说出话,和对方反应也都说出。
看来庶子还是不堪大用,只盼年幼嫡子能快快长大成人吧。
王浚挪开目光,也不放王瑸走,两人就在书房坐下来,等待审问结果。
另厢,看着闯入院内拿人都督府亲卫,章典背后窜出冷汗。
“这是怎回事?”他低声向旁仆役问道。
“似,似乎是要拿厨娘……”那奴仆结结巴巴,也说不清楚。
“当得知大人打算之后,梁子熙便离席而去,随后拔营。”王瑸抑制不住声音里怨气,“他根本无意附骥幽州,实在是傲慢至极!”
“最后上是羊头羹?”王浚却抓到这点,“羹汤出自谁手?”
“是厨下准备,都是府中老人。”王瑸不明所以。
“梁子熙喝完羹汤之后,神态如何?”王浚追问道。
“这个……”王瑸登时也想起当日之事,“对啊,他喝完羹汤之后,就变得脸色苍白。还当他只是劳累,莫非汤中有毒?!可是为何要这害那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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