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边对余灿纯说:“没事儿,回去换身衣服就好。”边对赶来关心他汤绵说:“汤绵,你去后面拿把拖把把这儿拖干净。”
徐醒转身去,目光落在陆彻身上那大块水渍上面,对陆彻说:“你也回宿舍换身衣服吧。”
入秋,夜里习习晚风也透着凉意。
陆彻是被徐醒拉走。
徐醒在自己宿舍里换好衣服,眉头直轻轻皱着,汤绵说过话如同根刺,暗暗勾在毛衣里,每次穿上时候都会觉得扎人,可顺着毛衣摸起来,偏偏摸不到那根刺在哪。
余灿纯用来搓洗抹布盆自来水就搁在讲台边,徐醒伸长手臂跨过水盆,偏偏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撞到盆子,盆口紧挨着徐醒侧身,直接泼下去。
水花溅地哗啦声,吓全班跳。
“操——”
站在徐醒身后接好温开水陆彻眼疾手快地转过身接住盆子,这才兜住盆里剩余水量,也让徐醒少淋半盆脏水,陆彻反应迅速,动作敏捷,然而自己却被手里没有旋盖水杯溅起温开水,泼半身。
陆彻,bao躁声音唤回懵逼状其他人:“敢不敢小心点啊?”
讲台和黑板,她和徐醒之间连招呼都没有互打,各自安静地干着自己手上活儿。
这时。
徐醒听到身后有人靠近他,嗓音带着笑:“班长,给记笔好人好事呗。”
徐醒对这个声音烂熟于心,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徐醒敷衍地问:“你干啥好人好事啊?”
汤绵说:“在想,会不会是某人故意坑你呀。”
徐醒潜意识里认为,余灿纯就是故意针对他,可他又没有任何证据。
徐醒叹口气,心说余灿纯这是干嘛呢,自作主张就把他当作情敌?可余灿纯哪来这敏锐洞察力啊,且不说他和陆彻
陆彻这句话是说给余灿纯听。
水盆里水浑浊不清,上下浮沉着粉笔灰颗粒。
余灿纯也没有料到这幕发生,惨白着张小脸磕磕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徐醒心中压着火气儿,尽管他对余灿纯而再“意外”持有很大怀疑,但是这事从台面上看来,无非就是场当事人也始料不及意外罢。
徐醒低头看着自己半身湿透狼狈样,左脚鞋子里甚至都能踩出噗呲噗呲水声。
陆彻没有回答,而是拿着自己手里杯子给讲台上小株绿植浇水,这才邀功道:“看~爱护班集体花草树木。”
“……”
徐醒没好气道:“你边儿呆着去吧!”
陆彻哧哧直笑,也不再逗徐醒玩儿,转身去旁边饮水机接温开水。
徐醒填完班务日志,伸长手臂将其放回讲台正中间叠文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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