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不进侄媳妇屋里,是思想太龌龊,您老人家最干净好吧?
不过他也知道,宝玉这个人,确善良真诚,对谁都没坏心眼儿,只是在某些地方容易犯痴,才会如此,自不会戳破他——若说破,宝玉和秦可卿自然没脸见人,他自己也尴尬。
想想,笑道:“宝二哥,前儿翻闲书时候,偶尔看到则小故事,有个问题总也想不明白,宝二哥年纪比大,经事也比多,可否帮解惑?”
宝玉脸色依旧难看,但见贾玩不再提那些可厌话,神色稍霁,且对他说闲书上故事也有些好奇,道:“你且说来听听。”
贾玩道:“故事说是江苏有地,人皆爱养梅,顾又称梅乡。因时人曰,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故此地养梅,多以绳束尺缚之,以求曲、欹、疏之美。”
袭人正替他穿着袄子,忙打断道:“爷,你就少说两句吧!”
说贾玩也就罢,怎将林大人也捎带上。
宝玉靠近,贾玩便闻到股奇怪味道,再听他这番话,简直要气乐。
他不进秦可卿屋子,难道是为他自个儿?他个男人,且年方九岁,这种事对他能有什影响?
他个来自二十世纪人,尚且知道入乡随俗,时刻注意分寸,不坏女孩儿家名声,这位宝二爷,却从未有这样顾虑。
高中学那篇病梅馆记,贾玩也就能记住几句名句,胡编乱造道:“后有外地书生,来此地赁屋暂住,得知此风俗后大怒,梅乡人因自己喜好,便斫其枝、曲其正、遏其生气,何其残忍,安敢自称爱梅者呼?”
听到此处,贾宝玉击掌赞道:“此言大善!”
贾玩继续道:“书生所赁屋子里,亦养几株梅花,书生怜之,断然毁其盆,系埋于地,解其棕缚……”
宝玉笑道:“痛快痛快!原该如此!”
贾玩看他眼,道:“数月后,书
不过想想也正常,他到底来自男女平等年代,便是直男,受社会环境影响,也下意识知道尊重女人,替她们设身处地着想,但宝玉却是土生土长古代人,对女人,充其量就是“喜爱”,而且只喜爱她们明媚鲜艳时候,只要人老珠黄,就成鱼眼珠子,见之可厌。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他闻到气味告诉他……贾宝玉,他遗1精!
在这个礼教森严时代,贾宝玉有客房不去,躺在侄儿媳妇床上睡觉,然后做春梦,遗1精。
这简直让他个现代人,都瞠目结舌好吧!
看着贾宝玉那张余怒未消脸,他真好想问句:宝二哥,大冬天,你那□□底下冰凉凉、黏糊糊,难道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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