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但对家姐却影响甚大。当初先让家姐住进林家,后又在陛下面前求个入宫名额,就是为让家姐名声不被宁国府所累,可如今父亲忽然去世,家姐需在家中守孝三年……”
柳湘莲默然。
连他这样浪子,听闻尤三姐是尤氏之妹后,也断然决定退亲,惜春若在荣国府住满三年,哪里还会有好人家肯娶她?别说名门贵族,只要是略有骨气清白人家,也会避之唯恐不及。
这却是个死结,宁国府名声在外,不是日两日,也不是人两人,想要短时间扭转绝无可能,而让惜春不留在家中守孝,更行不通。
,如今倒嫌别人不干不净?”
柳湘莲正色道:“这怎样?”
贾玩也懒得再说,别说这个时代,便是后世,男人女人在这上面,也未能完全平等。
尤三姐事,他自然不会去仔细打听,不过从下人口中听说几句罢,至于她到底为人如何,贾珍父子有没有上手,贾玩并不清楚。
但不管具体如何,既然柳湘莲心里存芥蒂,日后两人便是做夫妻,怕也难得长久,早些断也是好事。
便同他起,去贾琏安置尤二姐住处。
他虽路谈笑自若,但柳湘莲素来与他相熟,却察觉出几分异样来,忍不住问道:“你可是有什为难事?”
贾玩“嗯”声。
见柳湘莲欲言又止,笑道:“也没什不能说。”
淡淡道:“你数年不曾回京,也知道‘宁国府中,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可知宁国府如今名声脏污到什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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