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半天没琢磨清楚，倒把自己绕进去
，正苦恼
挠头，就听五月嘀咕道：“忠顺亲王本来就蠢啊，不然怎
会派身边亲信去刺杀咱们大爷，结果被抓个人赃俱获，想赖都赖不掉……连小都知道干坏事时候得找脸生，省牵连到自个儿头上呢！”
周凯不耐烦
甩手，道：“那不是他倒霉催刚好遇上柳湘莲吗？”
忠顺亲王为什派身边亲信去刺杀贾珍？不是太蠢，而是太自信。
是不想便宜贾
贾玩和周凯对望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同样信息：忠顺亲王要倒霉！
信誓旦旦说张涵已经出逃，还找来各种证据，结果张涵在半个月前，甚至在当晚就死在城内湖里，而且还是被人半夜从床上拖起来害死……哪有半点出逃意思？
张涵死在谁手里还用问吗？
谁最不敢让他活着？
谁信誓旦旦说他已经出逃？
大人，忠顺亲王府长史啊，您不是还和他喝半日茶吗？”
贾玩这才慎重起来，连撸猫手都停，道：“怎回事？”
这大理寺才刚说找不到人呢，尸体就冒出来，这也太巧吧？
五月道：“城西塔平湖爷您知道吧？”
贾玩瞪他眼：这是什话？他京城土生土长人，不知道塔平湖？
周凯愣楞，道：“这也太傻吧，尸体扔湖里，迟早会被人发现，也不知道坠两块石头……还不如就地埋呢！”
贾玩当然明白他意思，这是觉得忠顺亲王是被人坑，嫌弃背后主使手法太粗糙呢！
周凯摸着下巴琢磨：连他都觉得忠顺亲王是被陷害，别人只怕也这样想，这局做也太糙点儿……
不过负负得正，也许真是忠顺亲王做，故意留下破绽，就是为引导别人这想呢？
不可能吧，他能有这脑子？
五月只觉得好不冤枉：他家主子不是连张涵都不知道吗？不知道塔平湖也正常吧？
挠挠头，道：“爷您知道，因塔平湖水比旁地方都清冽甘甜，加上又在城内，所以京城大户人家开年都喜欢在那里取冰，存在冰窖，好在夏天纳凉用。
“今儿中午，去湖里取冰伙计刚除去表面浮雪，还没动家伙呢，就差点没吓死……湖面冰层下面有个白晃晃人影，披头散发，眼睛直愣愣看着他们……
“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只嚷嚷着有鬼，胆子大跑去看热闹，这才认出来竟然是张涵，不知怎死在湖里……整个人被冻进冰块里，有老人说，最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冻成这样。
“那小子浑身上下只穿身亵衣，光着脚，大家伙儿都说他是被人从床上拖下来弄死，否则就算谋财害命扒衣服，也不至于把袜子都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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