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贾公子知交满天下,区区个赵轶,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又来!
妈蛋,他今天就不该过来!
贾玩懊悔不已,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长期失眠焦躁引起抑郁狂躁症犯,倒霉催正好被他赶上!
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赵轶双眼沉沉看过来,声音看似平静却压抑着怒气:“你不顾父皇禁令,半夜潜行而来,就为这个?”
亏他还气愤此人时隔半个多月才想起来探他,却原来连这次都不是!
贾玩道:“知道是殿下援手,当然要来道声谢,日后若有用着地方,殿下也只管开口,自当投桃报李、不负所托。”
他贾玩也是要脸,既然知道有人帮他,自然要领情,岂能装傻充愣,占便宜还卖乖?
赵轶淡淡道:“也就是说,若没有张涵事,便是死在这里,你也不会来多看眼?”
他在赵轶腿上做手脚,只是让他经脉阻断,暂时不能行走,决没什副作用,哪怕不管它,最多三个月就能恢复自如,且先天之气被经脉吸收,还有滋养温补之效。
若加以针灸汤药,这个过程还会大幅缩短,稍有几分本事大夫就能做到,张友士到底是怎治,竟把人治成这副鬼样子?
赵轶神色转淡,摇头道:“和张友士无关。”
贾玩自认和赵轶交情,远不到交流**地步,见他不欲多言,自不会追问,且皇室之中人心诡谲,他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沾染?
遂笑道:“那就好,到底是荐人,若果然是他治坏,岂不是要被他连累?”
贾玩头痛揉揉太阳穴,见赵轶似乎还没有偃旗息鼓意思,不知怎,忽然鬼使神差来句:“乖,
贾玩愕然,时间无言以对:这叫什话?乱扯什呢?
怎感觉和电视剧里更年期妇女找茬吵架个调调
吃错药吧!
赵轶嗤笑声,道:“投桃报李?哈,贾公子果然恩怨分明,点滴算这清楚……那昔年救命之恩,是不是该把这条命赔给你?”
贾玩皱眉,道:“患难之中,携手共度罢,算不得什,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话说完,就见赵轶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去。
不过句玩笑,也值得生气,这人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
贾玩腹诽句,只佯装未见,抱拳道:“张涵事,多谢殿下。”
那日在都察院,最清楚当时情形,除察院王通、死鬼张涵,就只他和赵轶两人,而后察院王通反常态,将案子捅上早朝,长史张涵先是欺瞒忠顺亲王,后又死在塔平湖……贾玩很清楚这两件事和自己无关,那剩下最大可能,就是赵轶。
反正即便是猜错,也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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