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那人还只是个八岁孩子时候,就开始保护你,照顾你,救治你,包容你……而你呢,像只水蛭样死死吸附在他身上,贪婪索取他切,肆意发泄自己情绪,任性、自私、狂妄……还有,无能。
所以他才去不返,所以才他足足八年,连看都不看你眼。
你活该。
你说过要变更好,要对他更好,结果却像个泼妇样在他面前胡搅蛮缠,甚至将他推进危险之中,差点要他命……
赵轶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赵轶摇头,道:“你们先出去。”
德福开口要劝,赵轶道:“出去。”
赵轶神色不对,德福不敢坚持,道:“奴才就在外面,爷您有事就叫奴才。”
和张友士起退出去,偌大房间中,只剩赵轶个。
赵轶挥袖熄灭烛火,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窗外景象却变得清晰起来,月光下皑皑积雪上,到处是暗红血迹,血腥味浓郁连凛冽寒风都吹不散。
”
张友士道:“只怕正是如此才要将她打晕,若刺客得手,殿下死,她昏迷不醒,谁又能想到她是刺客同党?殿下,是否将她交给尹大人审审?她应该知道刺客身份才对。”
赵轶淡淡道:“审什,要审交给他们审去,否则人死这里,倒成祸害。”
他意思张友士和德福都明白,香儿知道些什是定,但能不能问出来却不定,,bao露之后会被灭口或自尽却又是定。
他们对于背后之人身份,都心里有数,问题是,他们问出来有什用?要留给皇上人问才好。
这半个多月,他过得很辛苦。
双腿动弹不得,像废人样被人搬来运去不算什,最难熬,是
赵轶安静看着,忽然耳光扇在自己脸上,面无表情。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心悸和后怕。
你差点害死他,赵轶。
八年,赵轶。
八年,你点长进都没有,赵轶。
张友士道:“香儿姑娘既说要来侍候殿下,应该还不知道身份被识破,老朽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惊动好,若殿下不想让她过来……”
他想想,道:“香儿姑娘此番受惊吓,老朽这里正好有剂安神药,服下可安睡几个时辰。”
按理说,他在这里只是个外人,但方才几度出手,救赵轶于危机之中,此刻又得知机密,再想置身事外也不能,倒不如主动些。
赵轶点头,张友士打开药箱取药,面道:“殿下,自从停安神香,您已经半个多月没能安枕,再这样熬下去,不仅身体要垮,精神也受不啊,今日又……您还是服上药,睡觉吧!”
足足熬半个多月,赵轶直到现在还没有精神崩溃,已经很出乎他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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