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声道:“群酒囊饭袋,皇上昨儿足足晕两刻
贾玩道:“放心,求饶这种事,蓉哥儿最擅长不过,你告诉他,不管他用什法子,若不将实话说出来,若不能求得老太爷原谅,就将他和蔷哥儿并过继给老太爷。”
玉砚不说话,替贾蓉贾蔷默默掬把泪,几口喝完粥,叼个春卷,施施然去。
贾玩将手里几张纸看完,丢进炉火。
宁国府以前种种不堪,自有出家贾珍顶着,荣国府这些腌臜事儿,也该有个着落才是。
……
贾玩叹道:“怎到京城,你脑子都变笨,昨儿家学出事,老太爷向好颜面,岂有不‘生病’?”
玉砚挠头讪笑:是,老太爷昨儿没生病,现在没生病,不代表稍后也不生病啊!
贾玩继续道:“你告诉蓉哥儿,去探病还在其次,最重要是同老太爷说三件事,第,国不可日无君,家不可日无主,如今大哥出家为道,族长之位空悬半年之久,也到该重选时候。
“老太爷德高望重,执掌家学数十年,为贾家培养人才,功莫大焉,这族长之位,非老太爷莫属……若老太爷点头,将力促成此事。”
玉砚迟疑道:“以老太爷性情,只怕不会答应吧?”
今儿不归贾玩当值,但他去比往日还早几分,刚到宫门口,就遇到同他样提前进宫周凯。
“也不知道皇上身体怎样,”周凯忧心忡忡:“都怪那个赵轶,也不知道他说什,把皇上气成这样,就这皇上还不忘给他遮掩呢!”
烦躁从树上扯下段枯枝扔进湖里,愤然骂道:“不孝子!”
贾玩道:“刘总管到现在还没给皇上请太医?”
周凯道:“怎会?昨儿下午就请,只是那群太医也都是糊涂蛋儿,把半天脉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还说皇上脉象平稳,生机勃发,并无不妥……刘总管旁敲侧击问许久,又换好几个太医重新把脉,也还是这话。”
贾玩摇头,继续道:“第二,瑞大哥过世已经将近年,老太爷膝下空虚,也该挑两个偏房子弟,来继承香火。”
玉砚恍然,连连点头:自从唯孙子贾瑞死后,贾代儒便没指望,半点精气神儿都没。过继心思也不是没起过,只是他年纪大,家中又清苦,灵秀些孩子哪肯过继给他,蠢笨他又看不上,只好就此作罢,可若他做族长,又有贾玩撑腰,便大不样……由不得他不动心。
“第三,告知老太爷瑞大哥过世真相。”
玉砚顿时愣住,道:“爷,瑞大爷死蓉哥儿难辞其咎,要是说出来,只怕老太爷他……”
虽然这事儿能激发起贾代儒斗志,可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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