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谁?!
“三爷怎还藏着别女人照片?!”左边美人不满道,“您最喜欢点玛丽就算,难道们俩还比不上别野花野草吗!”
“就是,沈少,听说您新开那家照相馆,用是德国最新进口相机,拍出来照片可好看,上完色跟外头那些美人画完全不样,能不能也给们拍张?”
为争宠,个叫三爷,个叫沈少,都想显示自己与众不同,但起码闻言知道这具身体姓氏。
他心事重重,美人贴在身上火热也没有半点反应,倒是被她们聒噪不休闹得烦躁,起身道:“还有事,先走。”
还是说他睡觉前看什民国影视剧或小说?
好像都没有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装扮。
原本应该是三件套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不知哪里去,剩下马甲和衬衫,领带系得倒还端正,看来是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发生什。
香气隐隐约约,薄荷与玫瑰混杂在块,还有其它说不出香味,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古龙水,还是来自两个女人,闻言握拳,指甲顺势往掌心里掐下,居然会疼,这梦境未免太真实,难道是穿越?
闻言有点懵。
他记得自己凌晨两点刚赶完明天摸底卷子,又准备翻开英语课本,因为太困睡过去。
然而现在是什情况?
“三爷,您来试试这支玫瑰露,仙女牌,新出呢!”
“沈少,你看们也不比玛丽差吧?亏您天天想着她,可这没心没肺,哪里会像们样把您放在心尖尖呢?”
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和大班匆匆赶来挽留,闻言大踏步就往外面走去。
料峭寒风扑面而来,将里面靡靡之音和脂粉香气冲散大半,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新问题来。
离开这里,
定定神,闻言摸索衣服口袋,从兜里掏出包香烟,条手帕,个钱夹。
他满怀希望打开钱夹,里面是叠绿纸美钞,些零钱。
还有,两张女人照片。
身份证呢?!
……哦对,民国肯定没有随身携带身份证习惯。
左边美人递来根点开抽几口烟,是从她那艳得滴血红唇里刚刚拔出来,隐约还能看见红唇里面灵活软舌。
右边美人也穿着旗袍,身材玲珑有致,闻言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旗袍穿得这性感,哪怕旗袍衣领扣到脖子上,依旧让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这两个放在平时怎也得在影视剧里才能看见美人,现在正左右搂着他手臂撒娇,软绵身体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凹凸和弹性,似乎恨不得贴到闻言心里去才肯罢休。
闻言开始仔细回想。
是不是自己最近忙于工作,太过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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