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正面攻略，彻底说服张元济搬书避风头
办法，彻底失败
。
闻言又叹口气。
他觉得自己打从变成豪门少爷之后，每天不是在去歌厅寻欢作乐路上，而是在忙着挽救古籍珍本，有比他还累穿越吗？！
“表舅公说要送
张特殊借书证，你知道那有什
用吗？”
郑笙面露意外：“他老人家真这说？这可不是
郑笙皱起眉头：“知道外公那些珍本向有许多人关注，上回还有个美国学者找上门，索要其中批图书影印本。不过像日本人这样想借原本去参展，外公估计不会答应，路程太远，哪怕碰掉个书皮，他都要难受。”
虽说如此，但郑笙看法与张元济大同小异，他也觉得日本人顶多就由使馆出面威逼利诱。
“若是外交层面出面，外公也认识些能说得上话朋友，再不济就发动他文豪朋友们在报纸上讨伐，浅井遂总不敢硬来。”
闻言：……
他不能说这爷孙俩太天真，因为他知道问题关键出在哪里。
越高”，事实证明，日本动手之后，各方除谴责也只有谴责，当他们发现正面战场无法速胜时，才会考虑列国调停。
所谓公理，都是在实力基础之上才能谈论。
可闻言要怎把这些话告诉张元济？
他没法将还未发生事情说出来，只能选当年五四事情说。
“表舅公，您还记得五四导火索吗，也是因为战后巴黎和会，各国要私自将青岛特权转给日本，在他们眼里，只要有利益，谁是不能出卖呢？您这些图书可是咱们文脉，千万不能出事！”
闻言是已知结果，去推导过程。
而张元济和郑笙是未知结果，由平时逻辑去推导结果。
按照常理，张元济他们这种方式，才更为科学，因为他们远比闻言更解形势环境，他们人脉和社会经验也比闻言更丰富，闻言这个假毛头小子真穿越者，在张元济这种社会名流面前，还真显稚嫩。
问题就在于，张元济惯常思维方式与当时整个社会主流相同，而主流都是错！
可闻言没法给他们提前说结果，说人家也不信。
张元济笑：“上回你母亲见，还说起你只顾贪玩，看她也看走眼，你这份忧国忧民心是很好，这样吧，给你开张特殊借书证，往后你也可以去看那些珍本，不过可说好啰，不准带回去，不准损坏，那些可是宝贝！”
这时郑笙正好过来，张元济拍拍闻言肩膀，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玩，就走开。
闻言长出口气，有种劲没处使无力感。
郑笙：“你跟外公聊什，怎这副表情？”
闻言就把刚才浅井遂来找，加上后面两人对话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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