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神色悠远,八风不动。
没有周可以发令,所有人也不敢上前去抓长明。
局面时就这样僵住。
周可以忽然想起件往事。
当年他在雪地里练功,根基尚浅,不堪严寒,三天三夜之后终于昏倒,醒来是在九方长明卧榻上,后者刚刚为他行功驱散寒气。
许静仙磨磨蹭蹭走在几位峰主之后,根本就不想在前面顶雷。
谁都知道,见血宗主性情反复,喜怒无常,她可不愿意当那个倒霉鬼。
让她惊讶是,原本以为十死无生七弦门“人丹”,这会儿居然好端端站在宗主对面,除嘴角淌血,看似毫发无损。
偌大屋子中间破损严重,地瓦砾凌乱狼藉,方才他们也是听见动静才会匆匆赶来。
可那人明明是毫无修为根基,她亲自探过,只鸡都未必捉得住,怎可能跟周可以决高下?
死死盯住他半晌,忽然放声大笑。
“从未想过,堂堂九方长明,竟然会对徒弟说出这样话!”
他清楚记得,当年对方说是,你误入歧途,又不肯悔改,从此亦不必称为师,你师徒终究陌路,你好自为之吧。
当年周可以本就满腔怨愤,闻言想也不想,直接转身就走,头亦未回。
往事历历在目,老贼脸上疾言厉色与眉间那抹深刻竖痕,他至今都难以忘记。
原本刚刚感受丝严师暖意他,还来不及表示自己心头激荡,就被当头冷水泼下,九方长明告诉他,他耐力不行,比起前面两位师兄差之远甚,很可能再练三个月也没有结果,除非多练年,两年,才有可能达到那两位师兄个月成就。
那时候周可以,真如孤立无援雏鸟看着自己眼前雄鹰,可雄鹰非但没有给他鼓励安慰,反倒把将他推向悬崖。
“如果你再练年还是如此进境,也就不必再跟随。”
此人为何就如此严厉到近乎泯灭人情地步?
他对云未思和孙不苦,也是如
别说高下,恐怕周可以根手指就能将他摁趴下。
难不成宗主方才已经走火入魔发作过回?那就更说不同,换作以往旁人,如今早已是具精血被吸食干净尸体,怎还能完好无缺站在此处?
所有旁人,在周可以心中形同虚设。
他眼里,唯有不远处九方长明。
者目光冰冷,宛若塑像。
长明神色坦荡,嘴角微翘。
“是人非神,也会有过于激烈严厉时候,难不成在你眼里,就是完美无缺从不犯错?可以,你果然对为师痴心不改,这多年过去,居然还把为师当成神来仰慕。”
周可以被他这恬不知耻话气,差点又要走火入魔。
“宗主!”
见这里动静停歇良久,终于有人敢靠近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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