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往后踉跄两步,直接坐在皇帝床边。
宋难言忙低声道:“太后保重凤体!”
别说太后,这晚上跌宕起伏,连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太后看他眼,似怨非怨,心里很是埋怨宋难言自作主张将长明带进来,但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说太过火话。
“宋相,你这位老师,到底是何来历?”
谁知谢春溪却半点不想被他拉下水意思。
“不劳寒夜道友惦记,是主动挑衅,却技不如人,与他无关。”
由此可见四位宗师之间也不是团和气。
寒夜气得咬牙:“好好,如今陛下情况不明,当务之急是找到他魂魄尽快苏醒,你们却在这里听个连名字都不知道人胡言乱语,既然他们都不敢动手,就当仁不让,先除你这个祸害吧!”
最后字方落,他人已到长明面前,灵力倾泻而出,牢牢将对方压制住!
?”
长明道:“有两种人,种是做贼心虚,种是故作镇定,不知寒夜道友是哪种?”
寒夜这下确定对方是来找茬。
“道友这话好生莫名其妙,你是怎认定有嫌疑?”
长明道:“方才越澄波与谢春溪二人争执,你打圆场并头个上前为皇帝搜魂,当时你做什?”
宋难言道
转眼两人就动起手来,太后牵挂儿子还躺在榻上,心急如焚,忍不住拉上枯荷袖子,让他赶紧制止二人。
枯荷苦笑,他何尝不想阻拦?只是插不进手。
那个不知姓名男人也就罢,刚才反击谢春溪,已看出实力深厚不可小觑,但枯荷没想到,就连寒夜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副老好人模样,竟也是藏拙,很难将他与眼前这个出手凌厉中年人联系在块。
看样子寒夜似乎很想给长明个难忘教训,出手就是杀招,灵力澎湃而出,汇聚成海,汹涌席卷,没有半分留情余地。
反观长明,双手空空,只靠袍袖卷起抵挡对方攻势,大有后继无力迹象。
寒夜:“在下学艺不精,无功而返,让道友失望!”
长明摇头:“东海派有门绝学,名为素神诀,在施术人修为大幅超过被施术人时,可以此诀攫取对方灵力,包括搜魂摄魄,无往不利。记得没错吧?”
寒夜冷笑:“道友对东海派倒是解得很!可方才需要察看陛下体内是否还有残魂隐匿,用素神诀又有何问题?”
长明:“用素神诀自然是没问题,问题就出在你用素神诀时候,还悄悄留缕灵力,用以清除皇帝体内残留魔气,防范其他人在察看情况时发现真相。”
寒夜:“血口喷人!你究竟是何人,身份不明就敢入宫来胡言乱语!先前是跟谢掌教过不去,现在又盯上,究竟是谁派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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