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东呢？”
“没
。”宋难言答之后，才反应过来，“您说
是洛都以东？那里是皇陵，又叫东陵。”
东陵……
血痕下面，依稀正对，就是郊外高坡。
长明心中疑惑，也许要等许静仙他们回来之后，才能解开。
皇帝无辜道：“那也由不得你做主呀！”
太后眼前发黑，气得发昏。
眼看两人
时半会还谈不拢，长明已经将目光移开。
云海正在看天。
头顶血色正慢慢消散，但东面仍有道长长拖曳红痕，像有人拿着刀劈开层云留下伤口。
不必听母亲与众臣啰嗦，却照样能享受到当皇帝好处。
皇帝见太后泣不成声，想说点什
，抬眼对上长明似笑非笑眼神，仿佛早就看穿自己，伸出半手不由瑟缩回去，又开始当起鹌鹑。
枯荷道：“如今玲珑公主与陛下生魂互相纠缠，加上公主躯壳也被妖魔夺舍，时之间两人孽缘恐怕很难解开，贫僧才疏学浅，恐怕得等师兄回来，再看看有无办法。”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觉得就算师兄来未必有用，毕竟就连师兄师父，也没什办法，只不过面上还是得这安慰太后，给她个希望。
以庆云禅院底蕴，枯荷都如此说，谢春溪等人也都束手无策。
宋难言早就注意到云海，只是刚才直没机会开口。
此人刚才悄无声息出现，就与长明联手击败公主，同样事情枯荷谢春溪等人却做不到，这说明对方实力比枯荷他们高。
修为高，就定不是藉藉无名之辈。
宋难言人之下万人之上，早年也是八面玲珑能屈能伸性子，此时长明询问，他就顺势问道：“先生，不知您身边这位真人，该如何称呼？”
云海先杀萧藏凤，后又赶到琅嬛塔，再与长明联手重创妖魔寒隐，纵使他体内有云未思和云海两个意识，灵力体力却已消耗殆尽，眉间不掩疲倦，连神色亦是恹恹，尤其不爱说话，半身倚坐在唯张完好椅子上，坐没坐相，比太后皇帝更像这座皇城
这场变故，从白天到黑夜，竟消耗整日。
长明叫来宋难言。
“东边有什？”
宋难言道：“东市啊，洛都东西二市是城中商贾往来繁华之处。”
长明要问自然不是东市。
太后收拾泪容，勉强平静情绪，对皇帝道：“你让
儿出来说话，他魂魄不是也已经回去吗？”
皇帝为难道：“方才喊，他还在睡，直没醒，应该天亮就会出来，要不然这样，白天给他，晚上给，成吗？”
得，以后白天是正常皇帝，夜里是男儿身女儿心皇帝？
那皇帝以后还能宠幸嫔妃，传宗接代吗？
太后怒道：“何时由你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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