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问题。”
也是最重要
个——
“
要如何摆脱窅魔？”
难道要去寺庙里求个护身符吗，或者去道观找个道士来作法？
怪鸟摇
“那你呢，你又是什
鸟？”他问怪鸟。
这明显不是只普通鹦鹉。
或者说，就算鹦鹉界最聪明品种，也没有它这样灵智，除非它身体里住着个人灵魂。
在经过前面系列波折之后，何疏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淡定自如对待每种可能性
。
“不是说过吗，凤凰！”怪鸟跳脚，“哪个凡种泥胎能跟样威武霸气？！”
何疏：“跟你起住在家对门男人，是什来头？”
怪鸟歪歪脑袋：“你说广寒吗？”
何疏还没回过神，反应有点迟钝：“广，寒？”
怪鸟：“广寒宫广寒。”
好古怪姓氏和名字，但对方容貌气质，却与这名字莫名契合。
是梦，他心道。
是梦可以当成切没有发生，如果不是梦，就很麻烦。
何疏扶额，有点不想面对现实。
墙上时钟走到四点半，无声提醒他过去几个小时里经历什。
再过不久，就要天亮。
何疏：“好像也没有哪本古籍记载凤凰爱吃土豆炖牛肉吧？”
怪鸟嗤之以鼻：“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书都是人编，那上面还说凤象者五，可你见过像这五彩斑斓凤凰吗？”
何疏心道，所以你不是凤凰啊！
但怪鸟如此执着，以至于已经听不进任何关于自己很可能是保护动物金刚鹦鹉之类意见。
继续争论下去也无果，何疏决定先放边。
怪鸟没有再提广寒，只说道：“你身上已经被下印记，窅魔轻易不会放过你，你这次逃过去，不代表下次还能逃。”
何疏：“什印记？”
怪鸟语言匮乏，不耐烦拍翅膀：“很难跟你解释，你就当作降头或诅咒去理解！”
何疏摸上脑门，依旧是没有秃顶危机茂密头发，也没有什额生鳞片龙角稀奇怪异，只是肩膀后颈隐隐发寒，像感冒之前身体打摆子征兆，玄之又玄，无法形容，但能感觉到。
诚如怪鸟所言，自己被窅魔盯上，午夜那趟车，他坏窅魔好事，自己命运也因此被改变。
脑子里纷乱如麻，何疏稍稍冷静片刻，翻身下床找烟，摸索半天才想起自己之前想要戒烟，房间里没再放这种东西。
只是这晚上跌宕起伏，让他迫切需要点支烟来抚慰心灵。
刚才横空出现，救他们离开那个声音，分明是之前不久还对他说死期将近，住在何疏对门男人。
“有几个问题，容捋捋。”何疏随手将头发往后梳。
怪鸟盯着他，似乎怕他食言跑路，让自己那顿土豆炖牛肉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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