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直往前行驶，冥冥之中女人心里似有个方向，不由得何疏做主，他只是个驾驶座上
工具人，照着女人吩咐往前开，但何疏意识是清醒，他觉得再这
下去可能要出事。
果不其然，雾蒙蒙前路出现两条分岔，分别通往不同方向。
条路前方隐约能看见牌坊城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北京那种古城楼。
另条路则野草丛生，除
半人高茂密荒草，什也看不见。
“走右边。”女人终于开口。
小顾也没多问，直到两人过安检在飞机上落座，她才实在忍不住，凑过来耳语。
“曲姐，刚才那女，你有没有觉得像个人？”
曲婕很不想接这个话题，但她仍不由自主问：“像谁？”
小顾小声说道：“宁冰雪。”
这个名字威力当真就如同盆冰雪，将曲婕浑身上下泼得打个激灵。
该彻底被你赶走吧？”
何疏道：“
就是个普通人，刚才瞎糊弄，没这本事赶跑它，你可以找高人瞧瞧，不过曲小姐，有句忠告，冤有头债有主，她既然是冲着你来，不解决恩怨是很难赶走。”
曲婕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想反驳那女人不是跟着自己，但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只能眼睁睁看着何疏车开远。
“曲曲姐！托运办好，们去安检吧，时间有点紧！”
小顾着急忙慌小跑过来。
声音倒是挺好听，但何疏也无心欣赏。
“大姐，你无缘无故跑梦里来，看你没恶意，也不想赶尽杀绝，但你是不是过分？再这样信不信直接用五雷正法把你魂魄都物理净化？”
“走右边。”女人不为所动。
类似软硬兼施，路上何疏不知道说过多少，都没法将女人赶走。
他倒是想直接物理驱鬼，但白天刚用过法咒，加上前几天遇到窅魔那会儿，精力至今没完全恢复过来，阳气衰微，他再想强行催动法咒，估计会比这女人
……
何疏万分确定，那个女人是冲着曲婕去。
但当天晚上，他就梦见那个女人。
对方依旧是看不清脸，却坐在他车上，怎都不肯下去。
何疏无奈，不停劝说，可他磨破嘴皮子，女人就是充耳不闻，像要赖在后座直到天长地久，她也不开口说话，就那直沉默着。
艺人助理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就是样样得管，尤其是曲婕这种刚红又不算大红，身边人员配备还未完善，小顾每天都要忙得脚不沾地，但她做事很细心，曲婕直用她，就算红也没有换人打算。
“你有刚才那司机联系方式吧？”
“有。”小顾点点头，之前约车，她给何疏打过电话。
“你去跟他联系，最好能要个微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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