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没有作声。
对方笑笑,从口袋里摸出枚小巧木牌和张工作证,在他面前晃晃。
距离何疏上次看见这古香古色木质雕牌,还是在景区纪念品店里。
木牌上写李十七三个字,至于工作证则现代多,除李映寸照和名字,就是工作单位。
“自介绍下,叫李映,师从茅山李瑞道长,现在就职于特管局,也就是特别事务管理局,专门帮忙处理些难以用常规方法和常理解释案子。”
那个年轻人穿着便衣,也不像警察,开口问出来话,更是让施从达大皱眉头。
“你梦见那个女人,对你说过什吗?”
何疏道:“她从不说话,甚至看不清她脸。”
姓李年轻人又问:“你有阴阳眼,是吗?”
何疏不由多看他眼,又看看旁边脸色越发黑沉施从达,觉得此人怎都不可能是警察。
施从达果然随即就问:“你能未卜先知?”
何疏:“只能从你面相看出你至亲之人,今天会遭遇点血光之灾,你额角隐有发黑,《史记》有句话,昔秦文公出猎,获黑龙,此其水德之瑞。黑属水德,而肾主骨,肾属水,这点血光之灾又不应在你身上,既然你是单亲,可见是阿姨会出事,但不是什大事,就猜是骨折。”
施从达遇到过很多奇葩嫌犯,其中也不乏神经兮兮满嘴怪力乱神,但像何疏这样,能准确说中他身上每件事,甚至包括未发生,却是头个,他时竟没反应,连带审讯室里另外两名小警察,也都听得愣愣,面面相觑。
这时内线电话打进来,施从达被叫出去。
大约过半个小时,他才回来,这回身边多个人。
何疏:“有关部门?”
李映笑道:“可以这理解。”
施从达对李映口中“难以用常理解释”用词很不满。
“案件主要负责人是!李映,上面批准你来协助,而不是插手干涉,余年死,分明就跟fd集团有关,跟什牛
可不是警察,施从达又怎会把人放进来,还副敢怒不敢言样子?
“小时候是,后来被封,不过体质特殊,容易吸引些东西,否则也不会被托梦。”
李姓年轻人:“是何人所封,方便说吗?”
何疏:“外公。”
李姓年轻人:“他老人家师从何门何派?”
个年轻人,样貌很普通,唯不普通是他眼睛。
那是眼就能让人注意到神采和活力,仿佛生机勃勃灵魂蕴含其中。
年轻人和善带笑,施从达脸色难看,对比鲜明。
施从达让原先问讯两名同事先出去,又不肯解释,行为很古怪。
“你好,何先生,姓李,想问你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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