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洗漱,吃饭,上班,休息。
这些常人早已习以为常作息,在他看来却很新鲜。
他喜欢做菜,本身也不是为吃。
仿佛做多
多久没有过?
广寒微微怔。
久到他已经忘记身体本该有那些感觉。
为什会答应跟这个人合租?
最开始是何疏性命受到窅魔威胁,希望多重保障。
广寒:“你完全可以不答应交换,直接把窅魔先杀掉。”
何疏:“又不知道那不是你,没法冒这个险,看郑七那个癫狂劲头,是真下得狠手。窅魔跑可以再抓,你命没可就没。”
哪怕知道那很可能是假广寒,可只要有万分之真实性,谁又敢冒险?
胡绘志事情历历在目,他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放弃任何条性命。
对陌生人,他也许都会做出同样选择,更何况是朋友。
见也不是人,用不着顾忌面子。
“凤凤真在这里?你早就跟它约好?”
“不是,上次它在殡仪馆附近调查,无意间发现附近出现食尸鬼,好奇就跟会,正好撞上鬼差,问们下落,追到这里来。”
“它跟鬼差也有交情?”
“不算交情……”
对广寒而言,原因很复杂,但起初肯定没有救人这个选项。
何疏跟他非亲非故,他又不爱多管闲事,为什要为救人去自寻烦恼?
他只不过是觉得有个固定低调住所,有个懂行不会大惊小怪房东,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毕竟带着凤凤那样只招摇鸟,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平添许多麻烦。
所以他们不得不经常换地方,有何疏那里之后,安定同时也就带来方便。
之前他选择在小饭店洗碗,不仅仅是因为那里不需要证件就能干活,更重要是,饭店是做饭地方,做饭意味着人间烟火,他能接触到更多鲜活气息——在此之前,广寒已经很久不知道,人作为人,到底是怎样生活。
广寒救自己几次,何疏已经懒得去数,既然选择将后背交出去,对方是龙是人,是鬼是神,都无碍他作出这样决定。
广寒沉默。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何疏困意席卷而来,他现在站着也能睡着,更何况被人背着,真就脑袋磕人事不行,昏昏沉沉失去意识。
他没意识到,广寒后颈冰凉,被他暖热额头突然贴上去,竟打个寒颤。
两人有句没句,实则都留神周围动静。
但何疏终究太疲倦,很快就伏在对方背上打起瞌睡。
他听见广寒忽然问:“你刚才为什问宫廷玉液酒?”
“不对暗号,怎知道是你?”
何疏知道他要问什,打个呵欠,含含糊糊把裴春君化成广寒,想诱自己填法阵事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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