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亮出钩锁和令牌，饭店老板似有忌惮，停住身形，但语气仍旧没有变。
“鬼差大人出巡，
们怎敢放肆，不过这里是混沌，可不是阴间，您
令牌怕是吓不住人，这人既然要把客人带走——”
陈乙抬手指向何疏。
“那就把他留下吧，只要他，就行。”
他刚说完这句话，饭店里那些客人，竟也不约而同应和，齐声拉长
调子。
，哈哈笑两声，索性大声道：“大家慢吃，去去就来，今天饭请，只管点！”
可惜这些“人”不为所动，依旧盯着他看。
个看起来像老板男人从柜台后面起身走过来，慢悠悠。
蒋思因眼尖，看着那人走过来姿势，分明是脚跟不着地，脚尖在地上点着，轻飘飘像极古代那种凌波微步轻功。
只不过对方完全没有凌波微步飘逸，怎
看都令人毛骨悚然。
“只——要——他——就——行！”
蒋思因没法形容那种感觉，如果非要描述，他觉得那就像自己小时候在长辈去世葬礼上，见过那种眉目如画纸人，虽然栩栩如生，可还是眼就能看出是纸糊，所以倍加诡异。
饭店老板“飘”过来，连声音都比常速要慢。
“你吓着客人，就想走吗？”
周卅上前步，将何疏挡在身后。
“陈乙，你现在连不放在眼里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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