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波:“那太好,麻烦龙局捎程吧!”
冬至:……你还要不要脸?
龙深没有反对,刘清波向冬至回以得意神色。
头次单独“约会”,以“电灯泡”中途插入而夭折,不过冬至并没有因此沮丧,他美滋滋地抱着长守剑回去,洗澡,盘腿坐在沙发上,细细打量这把剑。
剑柄好像是鲨皮,还是后来才包上去,历经岁月而泛白,不过光滑称手,摸上去手感很好。
龙深微微蹙眉:“并没有虚言,你家传足以让你学到最好剑术,其实有没有,都差不多。如果非要说有欠缺,那就是历练,和心性。”
刘清波打蛇随棍上:“您说得对,就是历练不足,心性也还需要严师调教,父亲就常说太过桀骜不驯,倨傲有余,谦虚不足,如果能有位师父在旁边时时提点教导,才不会走上歪路。”
这年头拜师还得自黑下,冬至算是开眼界。
他笑道:“刘师兄太谦虚,俗话说有能力人才有资本骄傲,这也恰恰说明你已经很厉害啊!”
这厉害,哪里还需要师父教,自己玩去吧。
波表情都快扭曲:“、不、要!”
见他没有再舞剑意思,大爷大妈们只好三三两两散去,冬至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蹲下来,笑得肩膀抽抽。
刘清波努力忽视他,望着龙深,期待道:“龙局,您看呢?”
龙深倒是没有笑,点点头道:“你剑气初成,迈过这个门槛,就已经可以称之为大师。”
刘清波喜,他父亲也是这说,当时还特别高兴,拉着他去祭祖,说刘家这代终于出个天才。
如果拿青主剑跟它比较,青主剑更加轻巧,剑身也更细长,而这把长守剑则是恰到好处三尺长剑,分量稍重,但不至于提不起来,如果他每天坚持提腕写字,应该不是什难事。
不过这把剑最不同点,是剑身漆黑,摸上去还有点点磨砂感,不知道是用什材质制成,离剑柄寸剑身上,镌刻着两
刘清波用眼神示意:你给闭嘴。
冬至回以人畜无害笑容:就不。
龙深没再说什,只道:“天色不早,回去吧。”
刘清波忙笑道:“让送你们回去吧。”
冬至道:“龙局开车来。”
但看过龙深对剑运用之后,刘清波这份喜悦里,其实更多是对拜师执着。
龙深道:“接下来就看个人领悟,没有什可以指点你。”
他傻眼,没想到自己表现太好,反而成阻碍。
冬至又想笑。
刘清波顾不上理会他,忙道:“龙局,您千万不要自谦,父亲说,您剑术堪称当世第,如果能够得到您指点,胜过自己苦练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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