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点点头。
龙深又道：“鱼不悔告诉
何遇，何遇又跟二组其他人都说。”
冬至：……
“难怪看潮生会知道！”他哭笑不得。
“是
疏忽，原本不应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告知鱼不悔。”龙深道。
冬至把跳进背包里白猫抱出来，再把电脑放进去，抬眼
看，龙深正坐在床边，眼睛看着他整理，实际却像是在出神。
“师父？”
后者回过神：“怎
？”
冬至在他身前半蹲下，手按住他膝盖，龙深自然而然伸出手，扶住对方肩膀。
“你没事吧？回来之后，就看你直在出神，是不是还在想牺牲同事？”
早在当初昆仑山出事，龙深带着何遇赶过去路上，何遇就把他跟冬至之间关系抖个干净，虽说当时何遇八卦对象仅限于二组和鱼不悔，但这多天过去，以他大嘴巴，不继续往外说是不可能。
龙深并不介意，他只是不想招摇，也觉得没什好说，而不是怕被人知道，哪怕何遇把他们两人事情传得天下皆知，也不会影响龙深分毫。
但他不知道冬至是否介意。
眼看冬至听见司机欲盖弥彰话，脸色慢慢变红，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敢与他对视，龙深心底浮起丝微妙不悦，禁不住会想，难道他们之间这段关系对冬至而言，是很难向外人启齿事情吗？
他本以为经历这多，两人早该心意相通，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但那个时候，他从日本归来，身负魔气，又见昆仑风波起，不知自己还剩下多少时日，他难得也有私心，时希望冬至离危险越远越好，时又希望自己起码能给冬至周围人留下点记忆
龙深摇摇头：“逝者已矣，归处非终结，生命永远在循环，春夏秋冬，不过是另个开始。明弦保住丁岚缕神魂，回来之后吴局就已经让圆明宫人帮忙超度。”
说这多，意思就是他并非继续沉浸在悼念亡者悲伤里。
冬至不知道他师父什时候说话也学会拐弯抹角，心里有点好笑，面上却是不显。
“那是为什？”
龙深沉吟片刻，道：“上次鱼不悔问起们关系，已经告诉他。”
司机师傅咳嗽之后就觉得自己脑门上明晃晃刻着“此地无银”几个字，想多说几句话缓和气氛，谁知效果般，他瞅瞅后视镜里两人，最终没敢再吱声，眼看路绿灯，直接脚踩油门飙到目地。
把两位领导请下车，他不由长长出口气，有种死里逃生感觉。
冬至却没多想，他跟龙深回到宿舍，就开始收拾衣服。
“师父，等会儿们在附近找个地方先吃饭，还是去机场再吃？”
龙深嗯声，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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