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生谬赞
，幼安当之有愧。”
凌枢还没吃饱，见他们寒暄起来没完没，赶紧趁机打断。
“好，大家认识也认识过，沈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也用不着报，帮
们把今晚
饭钱报销就行，你看如何？”
他吃准对方当着成先生面不好翻脸，笑嘻嘻道。
沈十七果然又是
个比哭还难看笑容。
沈十七看到何幼安，脸色微微变。
何幼安在里间听见沈十七声音，原想避开不出来，以免多生事端，又听见沈十七忽然态度大变，忍不住稍稍探头，面露好奇，却被成先生看个正着。
沈十七沉下脸色，忍下发作火气，为成先生介绍道：“这位就是知名电影明星何幼安小姐，成先生想必也听说过她。”
成先生恍然：“原来是何小姐，久仰大名，看过您电影，非常精彩！”
他注意力虽然大多落在何幼安身上，但目光却并不猥琐，看上去只是单纯喜爱电影和角色影迷。
还经常跟五湖四海三教九流打交道，嘴角笑纹很深，眼梢都带着笑。
“成先生！”
沈十七赶紧起身，以他行事风格，在遇到美国领事都不发憷，面对这位成先生居然有些诚惶诚恐。
“没什
事，遇到位朋友，有些误会，现在已经解释清楚。”
沈十七非但没有继续咬着不放，反倒主动息事宁人。
“当然可以，小事桩，你们只管吃便是，都记账上。”
凌枢：“还有，何幼安小姐今晚宴请们，是为请们帮忙，你不会怪罪于她吧？”
沈十七：“……不会，幼安也有交朋友自由，更何况是岳先生这样良师益友。”
凌枢没理会他故意略过自己，满意道：“那们就先谢过沈公子，您二位继续聊，不用管们。”
沈十七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吃饭，回到包间，
沈十七：“这位是成先生，生意伙伴。”
何幼安微笑颔首：“多谢您赏识，倍感荣幸。”
成先生：“何小姐不必过谦，在南京时，也听许多人提起过你名字，都夸你演得好，旁人至多演什像什，你却演什是什，若是电影也有戏曲那样大家称号，何小姐必然当之无愧。”
这话说得很漂亮，不失礼貌，不落俗套，又不至于交浅言深。
何幼安不知听过多少漂亮话，闻言也禁不住微微动容，躬身回以礼。
成先生点点头，扶他起来。
“那就好，生意人以和为贵，们出来行走江湖，靠是朋友，朋友越多，路就越宽。”
沈十七笑道：“那是，这话极有道理！”
成先生还想说什，声音戛然而止，目光却落在岳定唐身后女人身上。
“这位女士，好像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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