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唐顺口接道:“陈文栋杀人潜逃,何幼安给你说?”
身上披着他大衣,下面还穿着病号服。
“哟,老岳,你醒?”
他还打招呼,整得跟岳定唐才是那个病人样。
岳定唐:“……你上哪去?”
“买早点!”凌枢举起自己手上豆浆油条,“这不是想着你在这守夜,肯定饿,让你醒来就能吃上早点。”
岳定唐觉得,以凌枢性子,只怕最迟明天就会活蹦乱跳,到时候不可能不去找何幼安询问真相,为免对方遇上成先生,又惹出什误会,岳定唐决定留在医院过夜,看住他。
他偶尔会有这个错觉,自己就像凭空多个便宜儿子,还是特别操心那种。
只是这个“儿子”人高马大,精力超乎寻常,偏偏身体还不管用,两种矛盾之处在他身上体现无疑。
带着这个无奈想法,岳定唐靠在椅子上,不太舒坦地进入睡眠。
做晚上光怪陆离破碎梦境,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光亮已从窗帘缝隙流泻进来。
会为考虑,和他交谈,总是如沐春风,可惜,个身世飘零戏子,不配有那样好朋友,请您代向凌先生表达歉意,从今往后,请他不必再管事情。”
岳定唐冷冷道:“你这番话被他听见,他肯定又要来帮你找出凶手,绝不可能放下你不管。”
何幼安叹道:“那就什也不必说,只转告不想追查下去意愿即可。”
……
岳定唐回到病房时,凌枢早已熟睡。
岳定唐:“可真谢谢你,你还记得自己是怎生病吗?”
凌枢奇怪:“发烧啊,怎,你睡觉醒来就失忆?”
岳定唐深吸口气,发现姓凌从以前到现在,都很有起死人不偿命天赋。
“如果你还记得,就应该知道,病还没好就出去吃风,是会加重病情。”
“有劳岳长官费心,都好全。你知不知道,”凌枢神神秘秘凑过来,“出大事!”
岳定唐发现自己是在床上平躺着,身上还盖着被子。
西装外套应俱全,除脚上鞋子,和原本应该躺在这里凌枢。
凌枢不见。
岳定唐揉揉额头,意图让自己清醒些。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凌枢悠悠晃晃走进来。
灯仍然是开着,明晃晃刺眼睛,但他将被子拉上盖过眼睛,整颗脑袋半埋进去,居然也能睡得天昏地暗。
岳定唐走过去,将他被被子盖住手拉出来放在床外,以免手背上吊针被腾挪错位。
凌枢不知梦见什,嘴角微微扬起,浑然天真,与世事无涉。
额头传来温度还有些高,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好不少,想必再过两日就能出院。
前提是他别再这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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