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是谁?被你在化妆室杀死人?”
“……”
“你怎知道他身上有这些东西?这些象牙雕经又是什来历?”
“他原先是当铺朝奉,喝多就爱吹嘘,有回正好与他隔壁桌,就听见他给同伴吹嘘,说自己遇到个冤大头,手里有不少好东西,起码能卖上好几栋洋房,半辈子都不愁吃喝,等他把东西忽悠过来,就彻底发,当时手里急需用钱,就上心……”
斗笠声音越来越低,凌枢又轻轻踹他脚,对方痛叫下,方才又提高声调。
“象牙雕经?”
在象牙雕经下面,还有叠更加轻薄金箔,形状比之前十二拿到手还要完整精美,价值自然也非同日而语,金箔上面同样也有雕刻,但字体太小,看不清楚,恐怕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才能端详二。
“这些东西,你从哪里盗来?”
斗笠咬着牙关不说话。
“啊!”
除搜出本用厚布包裹书本之外,还有几块大洋,些零钱,把匕首,甚至还有颗手榴弹。
岳定唐将厚布层层打开。
几片白色薄片映入眼帘。
巴掌大小,手摸上去,有些冰凉。
非金非玉非竹。
定唐非但没有举枪——他即便举枪也来不及射击——反倒迎着斗笠匕首正面扑来!
就在这时,枪响。
子弹来自另外边。
斗笠惨叫声,应声而倒,手里匕首顺势被岳定唐夺走,砰砰两声枪响,被火车鸣笛盖过。
凌枢走过来,把枪顶在他脑袋上,用种轻快口吻开口。
“他离开奉天之后,就路跟着他,从奉天到北京,又从北京到南京,他见不少人,好像是为兜售手里宝贝,身边还总有人,没找到机会下手,就想到这
下秒,凌枢直接踩在他腿部枪伤上。
对个能接连杀死两人,心狠手辣人,他没有必要施以任何仁慈。
“斗笠兄弟,你再不说,这条腿恐怕就要废,你要是招,们就给你包扎,等下车给你找个警察局送进去养伤,也许还有条活路。”
斗笠闭闭眼。
“这是从,从那个姓张人身上拿!”
那是什?
“是象牙。”
凌枢当先叫出名头。
他手指跟着摸过来。
个个细如米粒字体就雕刻在薄薄片象牙上。
“你叫斗笠是吧?们不想杀你,但如果你再乱动,伤就不仅仅是腿,人全身上下,多是可以打,又不会致命伤,反正你命不值钱,让你慢慢疼死,也不错,你说呢?”
伤口在汩汩流血,斗笠冷汗直冒,只能嗬嗬喘气。
岳定唐直接上手搜身。
凌枢则大步去察看阿财情形,片刻之后摇摇头。
斗笠身上东西很多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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