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老金拦住他:“何先生,地儿脏,您就别跪,权宜从事,鞠躬也算礼数周全,老夫人会谅解。”
何平假意勉强道:“那就依你。”
不看不知道,凑近看,老夫人那张黑白照片,还真有点瘆人。
不知哪来股妖风,呼下,把煤油灯给吹熄。
何平吓跳,正要
“既然来,不如进去给老夫人磕个头吧,上回老夫人丧礼上,正好奉宋先生之命在外面出差,没来得及赶回来,实在过意不去。”
老金婉拒:“多谢您好意,但如今在火车上也不是很方便,货厢里没有灯,万您磕着碰着,就不美。”
何平还是很坚持:“就磕个响头,求个安心,不会惊扰老夫人。”
老金和小金对视眼,觉得再拦下去反倒徒惹人生疑,便道:“那还请您随来。”
货厢里乌漆嘛黑,盏微光忽然在门口亮起。
咱们事先说好剧情里没有这段啊?!
但他反应更快,岳定唐话音刚落,他就扶着小腹,露出吃痛表情。
“孩子好像又踢。”
岳定唐、老金、小金:……
“来,快坐下!”
好道与们前往任职。”
老金说罢,伸长胳膊推推岳定唐二人。
“有客人,快起来行礼问好!这位是何先生,他上司宋老先生,与金老是同僚。”
岳定唐露出大梦初醒茫然,起身时候身体还晃下。
“何先生好,这位是内子。”
是何平随从手里煤油灯。
副棺材放在几口小箱子上面,前面还放小张黑白照片,个香炉子,上面插着三根已经燃完细香。
何平实在不想磕头。
因为货厢地板是很脏,长年累月不知运过多少东西,上面有多少致病细菌。
但话已出头,老金又在旁边看着,何平只好捏着鼻子,演戏演全套。
岳定唐扶着人坐下,把杯子递到他嘴边。
两人喁喁私语,还真像极对感情不错小夫妻。
隔着厚重衣裳,何平也看不出凌枢到底怀没有几个月,他对两人状况不感兴趣,很快转向老金:“金婶儿没有起来吗?”
老金道:“她还得在家里照顾小孙子呢,等那边安顿好,再接她过去。”
何平点点头,这看看,那瞅瞅,就是不想走。
凌枢半面身体都躲在岳定唐后面,怯生生地问句好,声若蚊呐。
何平也没仔细去听对方到底说什,只觉老金这侄媳妇长相是真眉清目秀,带着股书卷气,还挺耐看,不由多看几眼。
对方似乎又把头低些。
岳定唐歉然道:“何先生对不住,这内子没见过什大场面,如今又怀孕,加上火车颠簸,容易受惊不适。”
凌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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