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话,早就在回忆里,在心里说千回万回。
说与不说,好像都没有区别。
反正对方也不知道。
岳定唐更想问是——
那天在观音庙地下,被自己吻住时,作何感想?
凌枢打个呵欠:“后来呢?”
“后来就开始明争暗斗。她们两个都是人精,在大哥面前,个赛个贤惠,比天仙下凡还要温柔服帖,只要大哥走,这两人立马原形毕露,张牙舞爪。大嫂毕竟名分在那里,大哥也没想过离婚,但姨太太却宠爱多些,两人互相制衡,大哥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跟看猴戏样,享受她们服侍。”
岳定唐没听见回应,扭头看,人在昏昏欲睡,忍不住气笑。
这家伙敢情是把他们家家事当睡前故事听呢?
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敞开心扉给他说说岳家事情,这些事外人想听都听不着,这人怎就这不识好歹?
会嫌弃不够新潮,现在都说浪费钱。”
岳定唐总算知道凌枢为什见凌遥先憷三分,被数落也很少还嘴,原来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姐姐内疚。
他直是这样,看上去很张扬,其实却很细心。
唯独这样细心,从来没用在自己身上。
“所以啊,现在姐对提出要求,只要别太过分,都会依她。”
“凌枢。”
很想把他脚步就这样禁锢住,牢牢拴在身边,任凭他再想展翅,也飞不起来。
八年遗憾,终归把心侵蚀掉偌大块,需要用其它方式来弥补。
但这是凌枢啊。
是在战场上能用鲜血和命去跟敌人拼刺刀凌枢,是为兄弟战友可以宁死不降百战不屈凌枢,是原想得过且过混吃等死,却
戳戳对方胳膊,毫无反应。
凌枢歪头靠着椅背,已然跟周公下棋厮杀到天昏地暗。
岳定唐叹口气。
“凌枢。”
两个字出口,后面再有千言万语,却怎都吐不出来。
岳定唐挑挑眉,“她让你结婚,怎没见你顺从?”
凌枢摊手:“那也得有合适人选吧?喜欢那多,个个都要娶?那没意见,你问问她们有意见没有?不过还是算吧,看姐跟姐夫吵架拌嘴就头疼,恨不得立马隐形。话说回来,听说你大哥娶两个,你怎看?”
岳定唐无语:“他娶又不是娶,能怎看?”
凌枢:“你大嫂和小嫂子不会天天吵架争宠吗?”
岳定唐:“她们会暗地里争风吃醋,但从来不会当着大哥面吵。原先大哥要迎娶姨太太时候,大嫂是力反对,还把跟二哥搬过去劝大哥,但大哥不和们住在起,他那边事情们也管不着,大嫂见谁也奈何不他,只好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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