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什
法子。
只能学那些破皮无赖，死缠烂打，又或
岳定唐：“
送你回去。”
凌枢：“又不想回家
，想去看电影。”
岳定唐：“载你去电影院门口？今天有个会要开，没法陪你去看。”
自己怎像个小姑娘似
闹脾气？
凌枢意识到这
点，忽然就蔫，趴在桌上蹶不振，挥挥手打发苍蝇似。
凌枢：“醒来就饿。”
老管家怜爱：“那多吃点，般梦见不好，都是现实会有好事，别放心上。”
凌枢：“那只癞蛤蟆可丑。”
老管家：“要不明天让人煮锅青蛙粥，给你祛祛邪气。”
岳定唐：……
“别轻薄。”
姓岳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凌枢气个倒仰，腔骂人滔滔不绝在老管家出现之后悉数咽下肚子，决定将悲愤化为食欲。
鸡汤面，豆浆，煎包，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吃到后来，老管家都有点担心。
管家倒有些不习惯。
“凌少爷，您吃油条还是油饼？”
“油……”话到嘴边，凌枢忽然改变主意，“还是豆浆吧，今天想吃点清淡。”
老管家笑道：“清淡也有，豆浆，鸡汤面，你昨晚不还念叨着吗，今天早上另给你做份，去让人盛上来。”
“周叔你真好，那就麻烦。”
“你去吧，不必管。”
岳定唐蹙眉，出乎意料没动。
“还是留下来吧。”
昨晚他自忖克制，虽然难免激情，却没在脖子以上留下任何痕迹，事后还仔仔细细帮人清理干净，凌枢明明当时也很投入，还在他背上抓出好几道痕子，现在却有点儿像吃干抹净之后开始后悔要负责任男人，连万事成竹在胸岳定唐，也没法保证凌枢会不会干出什拍拍屁股走人事情。
那要是人忽然后悔不肯承认昨晚既定事实，他——
眼看岳定唐用餐完毕起身准备出门上班，凌枢放下空碗，瓮声瓮气道：“岳长官，身体不适，今日请假！”
这语气活像岳定唐欠他十万大洋没还。
岳定唐居然也很自然地嗯声，还过来摸他头。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凌枢：“想回家。”
“别吃太多，不消化，哪有你这吃法？”
凌枢头也不抬：“昨晚做噩梦。”
老管家：？
凌枢：“梦见自己被只癞蛤蟆狂追不舍，还被狠狠咬口。”
岳定唐：……
老管家对他爱护有加，如自家子侄，凌枢也自然而然撒娇。
“脸上掉睫毛。”
岳定唐忽然道。
手越过桌面直接伸到他面前来，在凌枢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指尖在颊上轻轻刮。
凌枢下意识抓住他手，想让对方别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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