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道：“陆祖德连这个人名都肯供出来，可问起冯小姐时，他却开始装疯卖傻，
会儿说自己不认识什
冯小姐，会儿说冯小姐死
，还是被鹿同苍下令活埋
，会儿又说自己看见冯小姐鬼魂，吓得四处跑，还拿脑袋去撞墙，然后就疯得更厉害。”
凌枢沉吟，难道这冯小姐有什说不得故事，比鹿同苍那个后台还要惊人？
不太可能吧，鹿同苍都死，陆祖德还有什义务要帮他保密？
凌枢左思右想也想不通，摇摇头。
“这件事单从
江河：“开始审是他，他除交代那对嫂侄事情之外，还说鹿同苍跟南京名高官勾结，对方为他充当保护伞事情，那人名字叫——”
“打住！”
凌枢抬手，赶紧制止他继续往下说。
“
说不想听秘密啊！”
江河：“……你听才能完整解陆祖德这个人，此事也不算什秘密，大家心照不宣，连洋人都知道，不会杀你灭口，放心。”
，嫂侄就此成鹿同苍玩物。
这不啻桩天大丑闻，足以让鹿同苍被钉死在耻辱柱上，身后再也不可能翻案。
“他说那个手下认识，姓楼名峰，此人确是对鹿同苍忠心耿耿，多年来直待在他左右不曾离开，昨天晚上直跟到小船上被乱枪打死人之，就有楼峰，但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个美貌嫂子和侄儿。”
说这句话时候，两人是在审讯室隔壁，江河自然不会当着陆祖德面说。
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还有待商榷。
凌枢：“那你说吧。”
江河说个名字。
凌枢沉默。
此人可是鼎鼎有名z.府红人，能量巨大，经常能在报纸上看见他就站在委员长旁边，鹿同苍能在上海滩立足这久，若是没有背景，谁都不信，可他后台竟是如此强硬，此番要不是凌枢他们出其不意，根本不可能扳倒这棵大树，也因此江河事前才会迟迟不敢答应岳定唐。
“这与陆祖德有什关系？”
凌枢：“那楼峰有兄长吗？”
江河：“有，这个可以肯定，他兄长确也是前两年死，但妻儿家眷，并未过问，昨晚让人查下，并无结果，鹿同苍老巢太多，时之间也没那快全部清剿，说不定还有没发现漏网之鱼。”
凌枢：“是谁发现冯小姐失踪前去过德诚菜馆？”
江河：“没有人发现，是蓉姐自己交代。她说前两日有个年轻漂亮女孩儿进德诚菜馆，说是要等朋友过来，正好被陆祖德瞧见，那家伙动色心，后来蓉姐有事离开，回来之后也忘问。将冯小姐与她形容模样对比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凌枢：“那陆祖德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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