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道:“无妨。”
唐泛断然道:“但却不能这样对朋友!”
隋州深深地
唐泛便将昨夜事情简单说遍。
其实大致情节,隋州也都已经知晓,韩早死之后,锦衣卫这边就得到消息,随即入宫,因为情况尚未明朗,兼之两年前妖道李子龙意图夺宫事情还历历在目,北镇抚司人被分成好几拨,分往皇宫各处执勤,隋州因为级别较高,又有周太后那边关系,所以知道也比较多,只是毕竟没有像唐泛这样详细。
在唐泛这番描述之后,他对事情解也随之更加清晰。
闹市之中,二人坐在角落喁喁私语,其中人又是吓人锦衣卫,自然无人靠近,说话倒也方便,不虞有人窃听。
隋州听罢唐泛描述,眼神冷,直接便道:“汪直不怀好意。”
出声哂笑:“本以为又是个刘棉花,谁知道却碰上个商弘载……文官,哼!”
小黄门不明所以,满脸茫然。
唐泛进宫时候没有碰上隋州,回家之后也没有见到他,直到天色蒙蒙亮,他刚刚有些睡意,就听见外头隐隐传来院门被打开声音,披衣出去看,果然是隋州回来。
后者不掩满面风尘和倦色,但眉目神色依旧冷峻锋利,他抬眼也瞧见从里头走出来唐泛,立时就拧起眉毛:“听说昨夜你也去?”
唐泛点点头:“是。”
唐泛点点头,苦笑:“不错,凡事有因必有果,没想到前些日子给潘宾出个主意,兜兜转转,倒把自己给绕进去!”
隋州语带淡淡关切:“那你打算怎办?”
唐泛笑笑:“事到如今,还能怎办,无非个查字,只是怎查,从哪里查,也是有讲究,不过昨夜在宫中,也只是听汪直片面之词,兼之陛下与万贵妃都在场,肯定有许多话不好说,不知道你在北镇抚司那边,可有探听到什消息?”
隋州想也不想:“与你起查。”
唐泛摇摇头:“个人就足矣,怎好将你也牵扯进来,弄不好是要丢乌纱帽。”
隋州眉毛拧得更紧:“你不该去。”
唐泛摊手:“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他见隋州还是面色凝重,不由噗嗤笑:“行,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未吃早饭罢,走走走,出去寻个早点摊子,先吃点东西暖暖胃,也精神些。”
这时辰,该上朝早就上朝,该去衙门也早该坐在衙门里,但唐泛昨夜大半夜都在宫里,如今身上又担东宫案,精神实在有些吃不消,索性就准备抱病告假,等明日去衙里时候再补上假条。
这带是居住区,街上卖早点摊子不少,隋州和唐泛他们随意挑间做油条油饼摊子坐下,要盘油饼和两碗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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