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推官,究竟是谁要害小早,你查出来吗?”
太子在说话时候,唐泛也在仔细观察他。
个人言行举止虽然不能作为实质证据,却可以作为参考补充。
太子昨夜也见过,不过白天来看,自然多份清晰。
他今年刚满八岁,但从小为躲开万贵妃耳目,在宫中东躲西藏,吃也都是宫女宦官们省下来口粮,身体发育偏于瘦弱,看上去倒像才五六岁样子,身东宫袍服穿在身上,也有些空荡荡令人心疼。
不过虽然没有出生却锦衣玉食,却看得出他十分用功努力,礼仪举止也都是进退有据,挑不出错误,当唐泛行完礼之后,太子便马上道:“来人,给唐推官搬个凳子来,赐座,上茶。”
唐泛推辞道:“多谢殿下体恤,臣站着便行。”
太子道:“唐推官是为父皇办案,身负皇差,不必客气。”
,将断针送入他体内。”
这就不是孙太医擅长领域,而且此事涉及面广,更有可能牵扯到某位宫中人士,唐泛不想让他为难,就先让边裕派人将孙太医送回去。
唐泛对隋州道:“记得,韩早是早晨卯时入宫,辰时刻左右,周太后差人送来冬笋饼,辰时二刻,万贵妃送来绿豆百合汤,辰时四刻左右,韩早言道腹痛,然后就,bao毙。也就是说,要从卯时开始算起,期间共个时辰外加四刻钟左右。”
隋州:“不,要将他晨起出门前也算进去。”
唐泛想想:“你意思是,韩家人也有嫌疑?”
唐泛便也不再客套,道谢坐下。
太子问:“这桩案子,唐推官可有什发现?”
他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这才不过天,能够什发现,谁知道唐泛却道:“确实有些发现。”
唐泛将韩早死因说下,太子听得睁大眼睛,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小早好惨!”
他再勤奋克制,毕竟也还只是个八岁稚童,虽然从小就经历各种磨难,但在听说朝夕相处小伙伴惨死时,仍旧忍不住泪眼汪汪。
隋州道:“先前办过不少案子,往往最后都出在最不起眼那个人身上,这只是为保险起见,增加个可能性。”
唐泛点点头:“般来说都是寅时起床洗漱进宫,孙老也说过,水分穴被刺,随着身体走动而破入更深,发作时间很快,两个时辰外加四刻,左右不会更长。”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来东宫人,说是太子殿下想见唐大人。
唐泛并不意外,就算太子不找他,他也是要找太子。
有昨夜经历,再入宫时已经不会有太多感触,更何况唐泛现在满脑子都是东宫案线索,也顾不上去多看几眼宫殿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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