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越发肯定自己猜测:“你腹中孩儿父亲是韩晖。”
汪直反应更快,听唐泛话,再见腊梅神色,便直接下令:“马上去将韩晖带过来!”
“是!”西厂人领命匆匆而去。
汪直又问唐泛:“你如何推断腊梅与韩晖二人有苟且之事?”
唐泛这才道:“上回们来韩家时候,见到韩早书童,他说第句话,你可还记得?”
果不其然,腊梅听这话,脸色完全变成惨白片,整个人瑟瑟发抖起来,咬着下唇,泪如雨下。
唐泛和汪直还有耐心等着她自己心理崩溃,林氏却早已按捺不住,直接扑上去,扬起手左右开弓,直接几巴掌就把她打得口角流血,两颊肿起片,边开骂:“你不是已经和前院管事儿子订亲事吗,这野种是他吗?是不是周氏让你干?说!说啊!”
儿子横死这件事令她悲痛欲绝,歇斯底里。
只是为问出凶手,林氏死死憋着口气,不至于像先前那样神智迷失。
唐泛和汪直二人微微皱起眉头,没等他们发话,韩方已经上前强自将人扶开。
腊梅面露骇然之色,看着唐泛表情就如同看见鬼。
不光是她,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都十分震惊意外。
汪直何其精明,看腊梅神色,就知道唐泛说对。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腊梅肚子,又问唐泛:“真假?你是怎知道?”
唐泛没顾得上回答汪直问题,依旧紧紧盯着腊梅神色变化:“你与小周氏主仆多年,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本不可能背叛嫁祸她,是不是为护着你背后那个人?他是谁?你孩子父亲吗?”
汪直莫名其妙:“怎
“萱娘,萱娘!你冷静些,等她自己说!”
“老爷,心好痛!阿早那可爱懂事,那些人怎忍心!怎忍心!”林氏哭倒在韩方怀里。
“知道,知道!”韩方也是脸悲痛,边拍着她背低声安慰,边与林氏婢女道将人扶到边去。
唐泛看着怔怔无语腊梅,忽然问道:“是韩晖?”
腊梅微微震。
腊梅几曾见过这等场面,被他个接个问题逼问得走投无路,只能不断摇头,想要辩解,又不知道从何辩起,她本来就是不善言辞之人,先前她沉默寡言,正好起不引人注目作用,但现在被唐泛说破之后,别人仔细想,就觉得腊梅身上还真有不少疑点。
见腊梅低头不语,似乎铁心想要隐瞒到底,汪直微微抬下巴。
西厂番子立时会意,作势就要将用随身刀柄去捅腊梅肚子。
汪直淡淡道:“这击下去,你腹中孩儿必然不保,若医治不及时,还有可能尸两命。”
对付这种人,西厂自然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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