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方才来得匆忙,又怕时间拖得越久,让那伙贼人跑掉,旦出京
那人气喘吁吁:“他们,他们让留在这里,给那些屋子点上灯,好吓唬吓唬你们,拖延些时间……”
问到这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什要问,隋州朝薛凌递个眼色,后者会意,刀柄直接对着那人后脑勺重重击,那人软软昏倒在地上。
隋州对唐泛道:“这人还不能死,你帮他包扎下,们上山去找人,你留在这里。”
唐泛点点头,也不废话:“行,这里交给,你们快去罢!”
他不会功夫,脚程也不快,上山只能掉队当累赘,万双方发生冲突,唐泛自知肯定是帮不什忙,去不如不去,在这里守着,如果汪直真带人过来,也可以有所接应。
绣春刀从他肩胛上抽出来,那人又是声杀猪般惨叫,彻底消停。
薛凌揪起他衣襟,恶狠狠道:“说,你同伙和那些孩童在哪?!”
那人呻吟着:“,不知道……”
见他还在嘴硬,薛凌使劲,直接将人家右手尾指指骨给掰断。
“啊!!!”那人痛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眼神流露出极大惊惧。
隋州等人匆匆而去。
唐泛则将那人外衣剥下来,卷成条,穿过对方腋下,绕几圈,紧紧绑住,先给他止血。
月夜下荒村片冷寂,寒风穿过那些破洞门和窗户,那声音跟鬼哭似,实在不负它闹鬼传闻,旁边躺着个重伤昏迷人不作数,唐泛独立寒风之中,难免生出股天地间只余人错觉。
这种时候,再加上那些屋子里影影幢幢,或明或暗烛影,氛围真是好极,若说这里不闹鬼,那真是谁都不会信。
想到这里,唐泛就觉得有点奇怪,照例说外头风这大,窗户和门又是破洞,那些蜡烛早该被吹灭,可是竟然到现在起码都还亮大半,没有随风而灭,可见这个被留下来吓唬人南城帮帮众在布置时候真是很用心。
“说不说?”薛凌没有多少耐心与他周旋,又掰断他根无名指。
“说!说!”那人都带上哭音,“他们带着那些孩童逃上山去!”
薛凌喝道:“你说谎!他们为何弃马车不用,反而选择上山!”
“没有!没有说谎!”肩膀中刀,正汩汩流血,手指还断两根,那人疼得痛哭流涕,跟之前那个被拔指甲老鸨差不多,不管多硬骨头,在锦衣卫面前也只有屈服份。“因为载人太多,马车坏,前轮裂开,再走下去就会散架,所以他们不得不在这里停下,然后逃到山上去!他们还带着孩童,走不远,你们现在去追,还能追上!”
薛凌又问:“那为何独独只有你个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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