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刚刚王达他们伤得那严重。
韦策见状便啊声:“这是怎回事,为何他们烫伤程度跟老董不同?难道因为老董皮糙肉厚缘故?”
翁县令让管家带那人去上药,然后为韦策解惑:“不是他皮厚,而是烫伤王达他们三人那个瓦罐,是送过来之后另外又加热过。”
韦策明白:“所以方才唐公子让管家重演遍今日送汤过来情形,为就是证明那些瓦罐汤上桌时候,虽然也还烫嘴,却没有到足以烫伤严重地步?”
翁县令点头:“不错,所以只要去厨房那里找出那天给瓦罐加热人,就可以顺藤摸瓜,挖出凶手。”
这可不是小数目,跟着管家过来仆从当即就眼睛亮,站出来道:“老爷看小人行?”
韦策望向翁县令。
翁县令点头:“行,你淋给们看,可别躲开,们就是要看你手被烫成什样。”
仆役心头难免嘀咕县太爷有点变态,不过财帛动人心,为那十两银子,他怎也得拼。
管家当即就打开瓦罐,朝着下人伸出来双手淋上去。
寻常百姓,都知道杀人不是件小事。
翁县令道:“你好好想想,除王达之外,你平日里还得罪过什人?”
韦策颓然:“得罪过人自然不少,生意往来,方赚钱,另方肯定要亏钱,可也没听过谁为这个去杀人啊!更何况儿女何辜,既要报复,为何不冲着来?”
翁县令与唐泛都没有说话,他们为官多年,见过比这更残忍案子也比比皆是,是以虽然唏嘘,却不如韦策那样感同身受。
说话之间,管家已经过来,后面跟着个抱着瓦罐仆役。
能帮忙已经帮,接下来事情就与唐泛没什关系。
他谢绝翁县令请他参与审讯邀请,带着钱三儿回到贺家。
折腾大半天,此时早已夜幕降临,
热滚滚汤汁洒在手上,饶是再有心理准备,那仆役仍旧忍不住叫出声来,表情扭曲下。
汤汁泼洒在地面,股翡翠鲍鱼汤香味霎时弥漫开来。
过好会儿,翁县令才允许那仆役去洗手,但仍是不让他上药,只吩咐洗完手就过来。
等到管家带着人回来,唐泛他们朝下人伸出来手看。
只见对方刚才被汤汁烫伤皮肤红肿片。
“大人,这里头装,就是翡翠鲍鱼汤,按照您吩咐,起炉后放足个时辰才拿过来!”
翁县令吩咐道:“放在桌上,然后找个人来,打开罐子,往手上淋。”
“啊?”管家完全傻眼,不明白这又是什规定。
唐泛在旁道:“你去找个愿意这干下人过来,事后给他重赏。”
韦策也开腔道:“赏十两雪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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