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唐泛这个小舅子显然还抱着不小成见,离别那边,不管出于什原因,贺家人都出来相送,唯独贺霖不见人影,唐泛和唐瑜倒也不甚在意,反倒是贺老爷子有些尴尬,主动找到唐泛致歉。
韦家案子已经传遍香河县上下,连邻县都有所耳闻,这阵子官绅也好,百姓也罢,如今大家茶余饭后谈论,都是这桩离奇案中案。
严格来说,其实是三桩案子,先是韦策继室及其表兄杀害庶女,而后又有韦家小儿之死,本以为这就完事,谁知道最后还引出二十多年前旧案,原本看上去扑朔迷离,毫无头绪事情,唐御史竟然从书信中看出端倪,由此为胡氏之父昭雪。
如此波三折,实在是市井坊间八卦最爱,从今以后,茶楼酒馆里说书段子又多新素材:韦府儿女遭横
案件到此为止,已经没有唐泛能够帮忙地方,接下来事情,以翁县令能力是不成问题,他再留在香河县,也只会给翁县令添乱而已。
果不其然,翁县令设法找到当年服侍过胡翰音仆人,证实胡翰音确实是有用左手写字干活习惯,而且因为他身患痹症,右手乃至右肩都没有力气,所以按理说是不可能持刀伤人,那也就证明唐泛与翁县令猜测是成立,个惯用左手人,在杀人时候,下意识刺,肯定是最顺手位置。
也就是说,胡氏之父,确确实实是被冤枉。
他并没有杀张氏,也没有逼*儿媳情节,仅仅只是因为张氏死在他房间,再加上凶器是他裁纸刀,便被当年糊涂知府稀里糊涂断案,又恰逢京城政局动荡,上官无心理事,故而才酿成这出冤案。
胡氏在得知此事之后,不由得大哭场,直呼父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哭声之悲戚,那真是闻者动容,见者落泪。
在听翁县令说是唐泛为此案找出关键线索之后,胡氏又对着唐泛所在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响头,并对翁县令道她自知死罪难逃,二位大人为父伸冤之恩德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再寻报答,便也安安静静在牢中等候发落,任凭儿子几番来探望询问,也不发言。
翁县令怜她遭遇,特意嘱咐狱卒不要多加为难,在朝廷处置发落下来之前,让胡氏过段安生日子。
唐泛那边,他与隋州商量番,又询问唐瑜意见,便找个日子向贺老爷子道别,然后带着姐姐和外甥,跟隋州他们道回京。
唐瑜和贺澄离开,对外说法是回娘家小住阵,不过因为贺霖夫妻不和事情早有传闻,大家心知肚明,贺霖朋友对其又是番嘲笑,弄得贺霖大发雷霆,竟然索性与这些狐朋狗友特地断联系,镇日在家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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