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溪想辩解:“……”
想想又说不出什辩解话,他自己也有感觉,这几天心不在焉,确什正事都没干成,即便干也没上心,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连唐泛让他看那个与修律有关卷宗,他至今也尚未看完。
思及此,他泄气道:“确是失职,唐大哥,有事相求。”
唐泛示意他继
“唐大人,老规矩,您那碗,葱花可都是放满!今儿葱油饼还没卖完,给您留份,要不要并端上来?”摊主邀功道。
“自然要,你几时见来不点那个,你有心!”唐泛笑道。
馄饨确味道很好,皮薄馅多,肉质鲜嫩,咬口就有汤汁流出来,带着微微鸡汤香味,咸香适中。
但陆灵溪却食不知味,有勺没勺地舀着。
再看看唐泛,人家依旧丝毫不受影响,馄饨很快就消失大半碗。
唐泛:“不错,心同他心。”
陆灵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唐泛回头看他眼,笑起来:“你这是什表情?”
陆灵溪瞠目结舌:“可,可这……”
他想说什,又觉得说什都不合适,最后反而问出自己直想问话:“那如果是呢?也能够为你放弃切,唐大哥你愿不愿意?”
碗老规矩。”
“好嘞!”摊主应声,麻利地将巾子往肩上甩,大步走到摊子前面下馄饨去。
陆灵溪好奇:“唐大哥,你和隋指挥使常到这里来吃馄饨吗?”
唐泛摇头:“也不止和他,带汪直,晦庵公他们都来过。”
在唐泛想要时候,他回答总是滴水不漏。
陆灵溪见状更心塞。
顿饭吃完,唐泛心满意足地掏出帕子抹抹嘴,扭头看,发现陆灵溪大半没有动过,暗叹口气。
“益青。”
陆灵溪抬起头,露出疑惑表情。
唐泛道:“你在内阁这几天表现平平,甚至比不上刘孟他们。”
唐泛摇摇头:“只将你当作弟弟和朋友来看待。”
陆灵溪顿时不服:“没比他差多少!”
唐泛微微笑:“与好坏无关,不是那个人,怎都不对。”
陆灵溪无话可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事情挑明,结果却被唐泛句话便堵回去,微弱希望也最终破灭,脸上难掩沮丧颓然。
这时候,摊主端着两碗热腾腾鸡汁馄饨过来。
陆灵溪有点失望,忍天,最终还是没忍住:“唐大哥,想问你个事儿……”
唐泛波澜不惊:“问罢。”
陆灵溪:“你知道隋指挥使对你……?”
他没有将话说完,但唐泛却似乎知道他要问什,嗯声:“知道。”
陆灵溪吃已经,仿佛没料到他会承认得如此爽快:“那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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