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下,又是心神大恸,防备自然要脆弱许多。
胤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心情变化,只是伸出手去摆弄着身前株有些枯萎葵花,微微皱眉。
“四哥近日除衙门,最好都不要出门。”
胤禛怔,只听得他道:“虽然守孝百日,但是外头风言风语也没少听,皇阿玛对索额图党态度愈发狠厉,只怕近日就要有所决断。”
这三个月里,京城局势并没有缓和,反而因为索额图下狱显得剑拔弩张。
良久,方才渐渐停歇。
胤禛醒来时候,枕边已是空空,他心中惊,忙起身穿戴,推门出去。
略显仓促脚步在看见那道站在花田前身影而缓慢下来。
太阳还没出来,清晨微风轻轻拂过,那人袭白色衣裳,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看上去愈显瘦削。
胤禛慢慢地走过去,生怕惊动他,但步子踩在地上,两人距离又不远,那人又岂会听不见。
身体深处慢慢燃起。
胤禩就算喝醉酒,也只是微微拧着眉,在能忍受范围内竭力压抑自己呻吟。
胤禛却不爱看他如此,总是千方百计想要引出他失态模样。
见那人又抿紧唇不说话,不由轻轻笑,抽插动作加快些。
“别……”胤禩微微喘息,有点气力不济,神智已经有些紊乱,体现在脸上表情是更加迷惘。“慢些……”
兴许因为胤禩求情,李蟠并没有如同前世那般被流放,只是令其降职留用,罚俸年,这已经是所能想象最轻处置,只是另位副主考姜宸英,终究因为年事已高,经不起囹圄劫难,病死狱中。
对于
胤禩并没有回头,他只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盛放花朵。
“小八。”胤禛将披风覆在他身上。“天凉露重,你站多久?”
“就会儿。”胤禩没有拒绝他好意,顺手抓住披风固定,这令胤禛原本忐忑心情有些惊喜。
他并不后悔昨晚事情,所担心不过是胤禩接受不。
自己等那多久,忍那久,终是忍不住,他知道昨夜事情,几乎算得上趁人之危。
胤禛也不理会,径自加大幅度和频率,只觉得包裹着自己地方愈发顺滑软热,如同女子樱桃小口紧紧含着,令人几欲喷薄而出。
律动愈发快些,仿佛要将人逼到绝境,胤禩几乎无法承受,只能紧紧攀着对方臂膀,随之沉浮。
汗水自额头滑落下来,流入鬓间,如泪痕般。
万籁俱寂夜格外深沉,这庄子似乎也完全没入黑暗中,惟独这间屋子散发着暧昧气息,酒香与麝香交杂弥漫,足以让人猜到正在发生事情。
压抑呻吟与喘息自帐后断断续续地响起,映着烛火微光,只显得更加*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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