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祸根,也不是朝夕事情,从康熙二十三年圣驾南巡开始,到前两年康熙第三次南巡,每回出去不说别,单是人口车马,水陆仪仗,就已经是巨资,加上这些年对噶尔丹用兵,从国库拨出去银两数以千万计。对内来说,太平日子过久,*员们难免也懈怠惫懒起来,便是八旗王府宗室,借着职权之便贪污受贿,也不知凡几。
让他头疼还不止这桩。
西南素来多异族,尤其是瑶民苗民,凶悍勇猛,历来都是难治地方,朝廷*员无不视为畏途,旦有人被派去那里,不是消极怠职混日子等着走
胤礽面色柔和下来,将他把拉至自己腿上坐下。
“不用害怕,不会将你送人。”
眼波里水光流转,他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胤礽手。
胤礽心头热,另只手解开对方衣襟,顺势滑进去,在他腰际游移。
“太子爷……”声音愈发低些,还带着几缕颤抖。
尔大汗驭女无数,想必在男人方面,也是得心应手。”
“老实说,对廉郡王,倒是没什兴趣,若是太子肯从,说不定咱们合作还能更进步呢!”
无视对面投射过来带着森寒杀气冰冷目光,策妄哈哈笑,起身拂拂袍角。“说笑罢,太子殿下未免太过严肃,看在索额图大人面子上,也不会轻易撕毁约定!”
言罢大步流星走出去,徒留个潇洒背影。
胤礽看着他远去,冰冷面容逐渐化作个轻蔑讥笑。
胤礽咬住他耳垂低笑:“还不习惯?爷好好疼你……”
“唔……”那人红双颊,微微侧过头,欲迎还拒。
胤礽也不以为意,原本照他脾气,早该将这人掌掴在地,如今却只是笑声,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方向走去。
京城里,胤禛正扶着额头,头疼地看着眼前堆烂摊子。
山东、河间等地区春旱,颗粒无收,八百里加急折子从地方送到塞外,又从塞外转回京城,康熙命户部拨银赈济,可别人不知情,胤禛却清二楚,如今国库几近空虚,哪里还有什银两拨得出来,就算勉强拿出些来,若是今日哪里又有什灾情,却难保要顾此失彼。
当初索额图与噶尔丹暗通款曲,私下订立盟约,后来噶尔丹兵败身死,他侄子,也就是如今策妄阿拉布坦接收他势力,自然也知道这些暗中往来事情,再立盟约,是水到渠成事情,只是如今索额图已死,身旁没绝对信得过人,胤礽难免要亲自与他打交道。
蛮子贱种!
胤礽冷哼声,神情晦暗莫名。
“太子爷……”
带股怯意声音自旁边传来,内侍正看着他,微蹙眉,似忧似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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