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跟着裴惊蛰来到东厢房,果然看见崔不去正沉沉睡着,比起前几日,两颊明显消瘦,颜色也变得更加苍白,露在被子外面手背,青色经络隐隐浮现,越发显得奄奄息,病体支离。
凤霄站在床榻边上,盯着对方睡容看半天,病人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应到这股灼人视线,眉头微微蹙起,睡得并不安稳。
裴惊蛰低声道:“郎君,可要将他身上香毒解?不然怕是好不。”
凤霄摇摇头,摸着下巴凝视崔不去,见对方在梦魇中挣扎沉浮,仿佛颇觉有趣。
机审问番,他还是坚称自己与秦氏并无关系,所以属下认为,这崔某,应该确是无辜。”
如果此人不是无辜,那就是铁骨铜心,已经到连奈何香都奈何不地步。
但是可能吗?
别说那样病痨鬼,就是武功高手,裴惊蛰也从未见过能在奈何香威力下熬过几天还不求饶。
凤霄道:“人呢?”
过片刻,他忽然冒出句:“你说,他会不会是左月局人?”
裴惊蛰:“在东厢房躺着呢。”
凤霄眉头皱:“放出来?”
裴惊蛰苦笑:“郎君,您当人人和您样,可以在奈何香下熬过数日而不毁心志?他如今高热不退,别说开口,连这次能不能挺过去,都不知道。”
凤霄微哼:“此人还有用处,挺不过去也得用药吊着口气。”
裴惊蛰听这意思,难不成还要对人用什酷刑,忙道:“大夫说,他如今内耗外虚,经不起任何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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