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礼数不周,在此向两位赔罪,届时还请多喝几杯!”
崔不去目本来就是混入内厅,闻言就望向段栖鹄,大声道:“听说这且末城中有两大枭雄,其是兴公,其二当属段公,既然有幸进这里,那自然是想与段公坐得更近些,也不必劳烦你们重新安排,就将与内子席位放在段公后面即可!”
段栖鹄哈哈笑,欣然邀请:“难得尚郎君瞧得起段某,旁边还算宽敞,不如过来同坐如何?”
崔不去大喜:“固所愿也!”
时下多是人席桌,只有表示亲近时,才会与人同桌,崔不去完全不知客气为何物,抛下大管事,大步流星走过去,就在段栖鹄身旁坐下。
摔果盘只是第步,随后崔不去立马起身,指着陈霁大骂道:“你可知乃龟兹国王之侄,竟敢如此觊觎轻薄妻!今日兴公大寿,得请帖赴宴,原是腔真诚为兴翁庆贺,谁知竟碰上你这般无礼无耻小人!若在龟兹,你早就被让人拖下去活活打死!”
这些话气呵成,让人完全没反应过来,陈霁也被骂得懵下,心说只是询问下姓名,还没动手动脚呢,怎就成轻薄无礼?
他本来不是好欺负人,但被崔不去突然发难,时之间也没想到更好词去反驳。
兴茂哪里还会让两人继续在自己宴会上吵架机会,当即个眼神,大管事就已出面打圆场:“两位今日都是家主人贵客,何必因此争执,还请给家主人个薄面……”
崔不去打断他,冷笑道:“叔叔常说,兴公虽客居且末,却是代枭雄,没想到叔叔也会有看走眼时候,凭代表龟兹王身份,居然还不能入席内厅,要在外头晒太阳,这宴席不参与也罢,告辞!”
见兴茂没有意见,大管事只好腹诽声,为凤霄在崔不去旁边另设桌。
如此来,崔不去和凤霄不仅离段栖鹄很近,跟兴茂距离也只有几步之遥。
只可怜陈霁无端端被发作阵,待回过神
大管事忙上前将他拦住,好声好气赔笑道:“郎君误会,这都是小人安排,只因内厅狭窄,位置有限,实在坐不下……”
崔不去斜睨他:“那不就是把人分为三六九等吗?你们不会把墙打掉,厅内厅外合为体?”
说得容易,那房子还像样吗!崔不去故意气人时,神态殊为刻薄,弄得大管事都有种打爆他狗头冲动,但他还不能发作,得继续陪着笑脸。
“郎君教训得是,是小人考虑不周,还请贤伉俪入内厅安坐,小人马上就为二位准备席位!”
他挥挥手,立马就有人将位置摆好,大管事又请崔不去和凤霄入内,兴茂则起身,亲自走到内厅中央,迎接崔不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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