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恂冷笑道。
“忠*贤德小人君子贱民。”
杨丰笑笑。
“这好像都是你们自己说吧?你们说谁是忠谁就是忠吗?你们说谁是*谁就是*吗?你们说谁贤德谁就贤德说谁是小人谁就是小人吗?你们说谁是君子谁就是君子说谁是贱民谁就是贱民吗?你们嘴可真大啊!但对朕来说好像不是这样吧?你们说马士英是*臣,但朕看到却是他宁死不肯降贼,孤守南京城破之后z.sha殉国,你们说张缙彦是忠臣结果朕只看到他打开北京城门放贼军进城。
谁是忠谁是*?
快速度打开,紧接着大批百姓拖着捆绑结实侯恂和城内*员士绅走出来跪拜在两旁,在片山呼万岁声音中,杨丰缓缓走过护城河上小桥,两名百姓立刻把侯恂推上前,此时侯尚书已经饱受摧残,不但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且胡子还拔大半,嘴里血乎乎估计牙都掉不少。
“侯卿,多年不见。”
杨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陛下,陛下新贵当道,不想还记着老臣这旧人。”
侯恂说道。
你们说魏藻德贤德,结果朕派人上门哭求,他只掏两百两银子助朕守北京城,城破后他却第个跪拜在李自成面前,还腆着脸说什方求效用不敢死,这无耻嘴脸也算登峰造极,而你们眼中阉宦小人王承恩,却陪着朕起去煤山上吊。
谁是贤德谁是小人?
你们口中贤德可是转眼就被李自成夹出十万两银子。
他不但不贤,还蠢呢!
至于你们所说君子,估计也就是衍圣公之流,要不要朕把曲阜那些吃草根树皮观音土佃户叫来,诉说下这些君子们是如何做个君子?至于你们
“你刚刚给朕那大个惊喜,朕又怎会忘记朕兵部侍郎总督保定七镇军务侯卿呢?虽说因为你坐视开封陷落,所以被朕罢官入狱,但你也不用这样对待朕吧?掘铜瓦厢?你胆子也真大啊,你心也真黑啊,你没有降建奴也没降闯逆,至少名义上确没做他们官,朕原本不会抄你家,最多像对待普通士绅样收你家田,可你居然就为保住这些田地,宁可让几百万人做你牺牲品,你就不怕掘开铜瓦厢之后几百万冤魂缠身吗?”
杨丰说道。
之前那些老百姓还不知道侯恂准备这样干,听之后全都骂开。
侯恂无动于衷。
“陛下宠信*佞任意妄为,夺士绅田产以逞私欲,不尊圣人之道,以衍圣公为奴隶,自绝于忠臣义士,杀贤德而昵小人,拒君子而亲贱民,自恃强横而凌天下之士,以阉宦锦衣为心腹,弃儒生如草芥,陛下之昏虐可谓旷古未有,纵桀纣亦不过如此,那陛下又有何资格要求为臣者尽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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