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问过很多次,问那是第几次,他们还做过什,那会儿已经后悔,后悔不该瞒他那久,怪吗?怎会知道他看见以后会被刺激成那个样子,怎会知道他当时喜欢……”
“说那是第次,不管他怎疾言厉色逼问或者是好言好语哄,都说他看到就是第次,但他应该是没相信。”
“之后就没有白灵再去过岛上,没人去……夙辞把整个岛封起来,不知道他是怎做到,到现在也做不到,总之后来除他没人进得来,也就没人再伤害,你硬要问被虐待事,那就是这个。”
岑天河知道迟铮从来不屑同自己撒谎,迟铮说必然就是真,但这其中逻辑不通地方太多,但他这会儿震惊于迟铮受到那些非人虐待,久久说不出话来。
迟铮看着岑天河副失魂落魄样子,觉得有点意思,眼中带着点残忍笑意,故意恶心他,“是不是和你想虐待,不太样?”
法简单又很蠢,反正也死不,况且能怎办呢?他们人太多,根本抵抗不……那只能用自己方式来发泄,会替那些白灵瞒着,然后去设想夙辞发现切时候画面,那是那会儿唯开心事情。”
“但要永远瞒下去也不可能,没过几个月,就被夙辞发现。”
迟铮轻轻吐口气,“夙辞那天刚走就回来,亲眼看见,他们把吊在半空,挖掉眼睛,剖开肚子,用灵力化成火烧内脏……”
岑天河没忍住,因为压抑着作呕声音呛下,猛烈咳起来。
迟铮看着脸色煞白岑天河,嘲讽,“不是你非要听?这就受不?”
岑天河嗫嚅,“以为你是被、是被……那什……”
“姓虐待?放心,不管是十五还是迟铮,没人把扒衣服栓上绳子捆在什地方喂狗粮,满意吗?”迟铮对这些事没什羞耻心,分毫没有岑天河局促
岑天河双目发红,“难道没人管吗?!大乾元怎可能容忍这种事?那……那之后怎样?”
“大乾元……呵。”迟铮笑下,“没怎,反正是死不,倒是夙辞,差点疯……其实现在往回看,被他们虐待这件事,真正害人其实是夙辞,他后来做事有些冲动极端……也有些原因是那天亲眼看见被搞成那个样子。”
“他后来被迫做过些错事,就算不是罪魁,也至少是个从犯。”
“后来又发生更多烂事,是们起把他逼疯。”
迟铮目光幽深,但声音中并没歉意,“不该替那些人瞒着他,应该在第次发生时候就告诉夙辞,但当时恨他,也不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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