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铮烦躁吐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这多年不许你碰那本笔记?”
岑天河哽咽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好会儿道:“你怕、怕碰坏那本笔记……”
迟铮定定看着岑天河,“你觉得你碰坏?”
岑天河呆滞看着迟铮,并不敢往好处想。
“就算全告诉你,你样能替找夙辞,对来说没什区别。后来无所谓你看不看……是因为已经找到人,就算摊牌但看在夙辞份上,咱俩不至于闹个两败俱伤,只要他在,情绪就控制得住,不会因为你就疯。”迟铮垂下眼,淡然道,“以前这种话说不出口,现在无所谓,直以来劝你最好别看,只是单纯不想看你寻死觅活罢。”
当时甚至有瞬间觉得,他能让跳过投胎步骤,直接将催变成灵师。”
“自然,那是做不到,夙辞耗尽全力,也只能把还原成个生灵样子,送去投胎,而他自己因为灵力实在太强,把送走之后时之间竟没能直接消散。”
“不能十分确定,但看着夙辞最初笔记来判断,他在发现这变故后,心存侥幸,改变计划,希望们能起变成生灵去投胎,若是有缘那就还能再见,就算是没有缘分,至少也让顺利逃离那个小岛。”
“但是夙辞低估他自己灵力,他因为灵力太强,灵力几乎散尽后还保留灵师灵体,根本没法正常投胎,又因为受影响,他也有畸变征兆,当时夙辞……也处于个微妙状态,他又有点残存灵师能力,又马上要面对畸变后彻底消失未来。”
迟铮看向岑天河,没什感情说,“他就是在那会儿遇到你。”
迟铮看向岑天河,难得讲次理,“恨你事儿,只是自己无能下迁怒罢,夙辞就是最绝望时候也没恨过你,他从头到尾只怪他自己,消去你记忆,最大原因也是不想你死后知道
岑天河紧咬牙关,嘴唇剧烈抖动但说不出话来。
“他以那个形态在人间徘徊,像个恶灵样,步步走向消逝,然后在最后那几个月里,他神志不清,度误将你当成……”迟铮并不是在安慰岑天河,只是陈述事实,“但他觉得是他自己错,是他自己当时脑子已经不剩几分神智,才把切搞砸,所以他从始至终没有怪过你。”
迟铮很不甘心,还是说:“就是死前几个小时,他在给写遗言时候,还提过你。”
“夙辞说……时至今日全是自己错,岑天河无辜被卷进来,错不在他。”
即使已经翻译过那本笔记,再听到这句话岑天河还是忍不住双眼淌泪,抱着那本笔记哭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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